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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蔚朝在後面和齊源聊天,他笑道:
“齊叔,邀請函要兩份,人情要自己還,您這很懸啊。”
齊源淡笑道:“其實我沒想怎樣,也不求一個結果。”
向殊是個體面人。
他們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朋友。
最開始得知他的感情,對方也只是自己離開北市,來到海城發展,不動聲色地減少聯絡。
後來看他一直單著,向殊沒想拖著人,乾脆先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選擇了直接說清楚。
齊源不想放棄,也不想給人壓力,所以大多數時候也都沒打擾她。
問單身原因,就是一心想著工作。
每年也就這兩個月能過來和她見見面,因為小云。
也只有因為小云,對方不會拒絕,也不會多想。
齊源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不光彩的,但實在沒辦法了。
他抬頭示意了下:“有媒體過來了,你去吧。”
程蔚朝點點頭:“那您隨意。”
孟此霄到達現場拿著邀請函進入的時候,恰好看到程蔚朝在接受媒體的採訪。
對方身著一席深黑色手工定製西裝,身上那股堆金積玉環境下長大的矜貴感愈發明顯。
他對這種場合一點也不陌生,遊刃有餘。
自然從容、有條不紊地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關於展會的理念、價值觀,傳統文化在當代飛速發展下的創新以及所對映的東方美學,等等。
孟此霄這是第一次看他工作時候的狀態,很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成熟的。
完全想象不出來,這人昨晚還在床上撒嬌。
對孟此霄來說,是很新奇的一種感受。
他沒忍住垂頭笑了,但也沒打擾他,獨自往裡走著,仔細地觀賞著裡面的作品。
孟此霄其實不算是個有藝術細胞的人,但有正常的學識和審美能力。
也知道里面的這些有多麼精妙。
最後,他站定在一副山水畫前,有些出神。
直到後面傳來一道溫和的男聲:“向殊,我們去那邊看看。”
孟此霄下意識地循著聲音望去。
下一刻,他猛地頓在原地,腦子“嗡”的一下,眼前眩暈。
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穿著長裙的女人正聽著旁邊的男人說話,神色冷淡平靜。
整個人高挑單薄,卻並不顯弱勢,帶著強烈的疏離感。
如果說,一個5歲的孩子長成一個28歲的成年男人,其中的變化是巨大的。
23年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