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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孟此霄酒後不舒服,控制力也隨之變差。
他不要成為先被挑起情緒的那個人,也不想和程蔚朝在走廊上吵起來。
“你怎麼在這?”
“和你有關係嗎?”
“……”孟此霄沉默幾秒,倚著牆的身子站直,一句話不再多說,轉身就走。
程蔚朝在原地頓了下,才轉身跟上他的步伐。
或許醉意徹底上來了,對方走得搖搖晃晃。
“我回房間休息,剛好撞見。”
到底還是回答了。
“回房間休息?”孟此霄重複了一遍,然後似是笑了聲,“你房間不在這個方向。”
“你怎麼知道我房間在哪?”
“你覺得?”
“你腦子裡那麼多彎彎繞繞,我怎麼知道?”
孟此霄說話聲音緩慢,醉酒也不妨礙他嘲諷人:
“是,總比有的人腦子像是被熨斗燙平過要好。”
“……”
還未生氣,程蔚朝就看到對方揉了揉左邊胳膊的手肘,是剛剛被人用力攥過的地方。
“你一個人,激怒他幹什麼。”
孟此霄反應了一會兒,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蔣凡。
“哦。”他沒有放在心上,“侍者不是很快就來了?”
整座莊園裡四處都分散著侍者保鏢,根據賓客流量來分配不同的服務密度。
客房區當然也會有人守著,動靜稍微大點就會有人過來。
更別提蔣凡就是個慫的,他敢做什麼?
程蔚朝冷笑一聲:“對,你多聰明啊,全天下其他人都蠢絕了。”
孟此霄深呼吸了一口氣,恨不得把他的嘴縫起來。
他越來越躁,不僅是因為說一句對方槓一句。
更是他的腦子在不停地提示他,得警惕些,得集中注意力清醒地應對程蔚朝。
可事實是,他身上繃緊的那根弦早就鬆了。
他的腦子被酒精麻痺,無法控制。
是討厭的人,也是信任的人。
於是之前被強壓的醉意鋪天蓋地的朝他漫湧,直至徹底淹沒。
甚至後知後覺地才發現,剛剛因為身形不穩,被人握住了胳膊。
男生的體溫偏高,掌心溫度隔著外面的衣衫透進面板,直至滲入到骨縫裡。
這種鉗制的姿態讓孟此霄下意識地想掙開。
但沒想到程蔚朝的力道說收就收,孟此霄差點沒直接栽到地上。
下一瞬,就被人勾著肩撈了回去。
對方的手重新回到小臂處攙著他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