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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是被曹公殺了。”
季汐完全沒抓住重點,說道:“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荀文若順著他道:“嗯嗯。”誰信啊?
季汐明白荀文若的擔憂,寬慰道:“周不疑以前是劉表那邊的人,而我是你兒子。你都跟隨丞相二十年了,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
然而明年曹孟德想稱魏公,荀文若持反對意見,結果被貶,不久後就憂鬱成疾病死了。
還有一種說法是曹孟德『逼』荀文若自盡,這個可能性不大。
荀文若長子荀長倩是曹孟德女婿,生的兒子是曹孟德外孫。
曹孟德真的這麼幹了將來要怎麼對外孫說?說你爺爺是被你外公逼死的?
荀文若還有一個身居高位的女婿陳長文。
俗話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荀長倩和陳長文的父親被曹孟德『逼』死了,他們還能在曹魏當官?
就算他們沒心沒肺,政審也過不了。
但不管是哪種說法成立,荀文若明年有一死劫是真的。
他要麼勸住荀文若不要反對曹孟德稱魏公,要麼祈禱荀文若身體健康不要生病,勸荀文若想開點不要憂思成疾。
藏拙是不可能藏拙的,他不甘於平凡。
荀文若和陳長文預知不了將來,聽季汐這麼一說也就放心了。
季汐準備回去繼續練字,為了少挨幾下戒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筆跡,其他作業可以找別人代寫,寫的字卻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繁字型筆劃賊多,要老命了。
陳長文在季汐離開前叮囑道:“切記戒驕戒躁,曹公問計之事不可逢人就說。”
他是真把季汐當弟弟看的。
季汐說道:“姐夫放心,我不會到處亂說的,也就告訴了你們。”
“嗯。”陳長文點頭。
因為天氣炎熱,私學教授騎馬射箭也是在室內進行。
場地有限,肯定是不能縱馬賓士的。
季汐戴上頭盔,踩著馬鐙翻身上馬,在場地遛彎。
漢武帝的騎兵使用了馬鐙,追殺匈奴幾千裡。
季汐作為一個初學者,騎在馬背上總有一種重心不穩的感覺,彷彿隨時都能摔下來。
踩著馬鐙也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少安全感。
這玩意有利有弊,一旦墜馬時卡住了腳就是個要命的玩意。
在馬背上保持平衡,是件十分費力的事情。
但他必須學會騎馬,在這個戰亂的年代不管是文人還是將軍都得會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