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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簡王妃被殿下教成了沒心沒肺的毒言王妃,這是又要禍害世子妃了嗎?

不,不,這不是世子妃,太后與皇上定是不會承認的。

殿下入贅的經歷要是被人知道,那整個大炎都會成為笑話,何況殿下將來還要繼承皇位的。

“你...你,你既然這麼厲害,你敢馬上寫一首立意與永福兄相同的詩出來嗎?”家教甚嚴的張仁願也被氣到了。

“算比試的考題嗎?”姜旦問道。

“算,一炷香,不,一盞茶的功夫做出來就算。”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這首《初冬》如何?”

“......”眾人皆目瞪口呆。

“何需盞茶?須臾之間罷了。”

此時,梁桂林的掌聲響起,“一首早春、一首初冬,這二詩意思頗同而詞殊,皆曲盡其妙,李公子不愧是桃花仙人的弟子。”

姜旦聞言連忙拱手遙拜了幾下,以示感謝。

心道這梁老闆三觀很正,是個不錯的老闆。

“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你來仿。”張仁願心有怒火的說道。

“算題否?”

“算。”

“問花花不語,為誰落,為誰開?算春色三分,半隨流水,半入塵埃。”

姜旦話落,頓時響起一片掌聲,包括對面的。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有本事把這個也仿出來,算題。”張仁願腦筋急轉,他想到了遠房表弟的那兩句寫給皇后的詩。

姜旦聞言看向展新月驚訝的說道:“老婆,世子旦的詩耶,哈哈,對你老公來說不要太容易了。”

蘇瑤聞言翻了個白眼。

姜旦隨即又對張仁願等人說道:“你不是說世子旦的詩都不完整嘛!給你仿首整的,聽好了,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兄臺意下如何?”

張仁願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的承認姜旦所作的詩詞都堪稱大師級。

連這首被書院老師頻頻拿出來研究意補全的詩,在這一場比試中,對方居然隨手創出一首與此詩同級的詩句,並且還是全的。

關鍵還是仿的,仿的啊!

原著才半首,仿的居然是全詩,這到底是誰仿誰啊?

臥槽,張仁願想不通。

劉永福也想不通。

周圍的人也都想不通,抄襲比原著還強,天理何在?

甚至還有不少人想跪下拜師,他們也想學此道啊!

姜旦微笑著看了眼張仁願,嘿嘿,裝逼的時候到了,他站起來掃了眼眾人,大吼道:“還有誰?”

張仁願臉色漲得通紅,本來一直嫌棄劉永福性子不穩,他現在跟劉永福又有何區別?

他咬了咬牙,還想再出題,卻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仁願兄,出題讓他先作詩……”

“對,你,以清明為題作一首詩?”張仁願臉色冷峻的說道。

“不忌諱我是桃花仙人的徒弟了?”姜旦挑釁的說道。

“哼,難道是你只會抄襲?”張仁願直接嘲諷道。

“你們小孩子過家家,我不想以大欺小。”姜旦坐下淡淡的說道。

“我呸,你這個無恥小兒,毛都沒長齊,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劉永福說完,直接端起酒壺朝姜旦砸了過去。

“啪”酒壺剛出手就被李為民的酒杯砸個稀碎,壺中的酒灑在半空中。

“鏘”武師們紛紛拔出刀。

梁桂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斥道:“你們想幹什麼?”

劉永福等眾人不解的看向梁桂林。

“李少爺乃我慧賢書寓幕後大老闆,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益收成,爾等誰與他過不去,就是與我慧賢書寓,以及背後的勢力為敵。”梁桂林站臺道。

嘶...什麼情況?

這就高攀不起了?

他不就是一流民,一贅婿,怎麼突然又和戶部尚書、寧王扯上關係了?

忽然大家想到了什麼,看了眼三十歲的楊柳心,又看了眼年近五十的梁桂新,再看了眼年僅十五的姜旦。

臥槽,這李公子抄襲就算了,口味還真特麼重,心中紛紛為展新月感到不值。

張仁願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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