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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夜晚有多晚,公安局總是燈火通明有人守值。在微弱的燈光下,許大茂坐進了審訊室,面相對王青顯得精神抖擻。桌子上擺著收到的錢禮:一盒糖果、兩包香菸,還有一封開啟的紅包,裡面是兩張十元鈔票。
同時在隔壁審訊室內,村主任張成為了潘子的審問物件:“何時開始受賄的?”面對王青的問題,許大茂無奈聳肩回答:“今晚起。”既然已經有了實證,撒謊也沒用;而沒有證據的部分,他只能信口開河。
“有人說你昨天在另一個村收了花生、瓜子和煙。”王青提問時,一旁的值班警察已經開始記錄。“大概是顧飛吧!”許大茂毫不掩飾質疑的反問道。而王青嚴肅地說:“是誰舉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許大茂笑著靠向王青,語氣堅決:“假的,我確實從今晚才開始的。”隨後他解釋了原因,是為了迎接村民們的舉報婚禮,給自己帶來好運氣。
“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們應該調查一下顧飛。”許大茂最後丟擲了這句。
“就算他舉報了我也就算了,但捏造事實詆譭我卻是不能容忍的。”
王青指著許大茂讓他坐正:“好吧,你說是假的,那就暫且相信是真的。”
“我說的是這兩盒煙是另一位大叔送的。”
“我和潘子都親眼目睹,總不至於冤枉你才對。”
“對於這兩盒煙,你又該如何解釋呢?”
這似乎讓許大茂頗為難以回答。
他思索良久,終於開口:“其實是這樣的,張伯父和我們家有些親戚關係。”
“張伯父?親戚關係?”
王青疑惑地翻閱許大茂的資料,“你姓許,而他姓張。”
“你妻子姓婁,兩人都實實在在的城居人士。”
“就算你的媽媽,也是住在八里之外楊家村的人。”
“八杆子都搭不到一起的,能有什麼親戚關係嗎?”
許大茂呵呵笑道:“雖然是遠親而非近親關係啦。”
“張伯父的叔叔是您曾祖父的異母弟弟的表兄弟。”
“別再胡編了!”
王青感覺他的言論簡直是無稽之談,旁邊負責記錄的人員幾乎要憋笑出聲。
“就算是親戚!公務人員都不允許受賄!”王青進一步說明原則。“這是沒錯的!”許大茂急忙表示承認。“但我向你發誓,從今往後真的是一次都沒有收過禮。”他說得十分堅決。
“真的?”王青質疑。
“千真萬確!”許大茂強調。
為何警方只會抓住今天的把柄,並且張主任是他唯一的直接證據,這讓許大茂無所畏懼於追查到其他村莊的事。村民們都已經約定俗成,關於收禮的事情必須守口如瓶,否則將不會再得到期待的電影福利。當利益超過揭露 ** 的願望,很少有人願意冒風險說出實情。
“難道你就絲毫不擔心我們會調查嗎?”王青反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清者自清!”許大茂得意揚首,堅信沒有人會揭發。
王青觀察局勢停滯不前,只好先中斷詢問,看看另一邊潘子的情況。那邊進展比較順暢些。因張主任初次犯罪,膽小畏縮,他贈送禮品的過程已落入警察眼中,所以坦白也無濟於事,只好承認這次。
“警官,實話是村裡有婚禮,”張主任坦白道,“怕排隊買電影票不太順利,所以才送了一些禮物來打通關節。”
“禮物不是我自己送的,是別人託我轉交的。”
“新郎忙著佈置新房,電影都沒看過。所以委託我轉交給他們。”
“確實是我錯了!保證深刻反省!”他急忙承認。
“你對許大茂受賄情況知不知道?當然…稍微瞭解一些。”
“說實話我是反對的,但他家人富裕,想要什麼總想伸手拿取,我也阻擋不了。”
“許大茂還在別的村子收過禮嗎?”王青繼續詢問。
“我不清楚。怎能隨意猜測?”
“或許有吧,他在我們這裡就收,別處只要有人送禮,想必也難免會收到。”
“警官,這可是猜測,如果證實未收,豈非說我誹謗?”張主任強調道,“我只是陳述一個可能性,您如實記錄便是。好的,那就記錄上這個推測。”
“那麼,你跟張伯父真有親屬關係嗎?”
“你在逗我?完全沒關係,毫不沾親帶故的!”
“許大茂從什麼時候開始接受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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