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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待遇。”陸亮有些委屈地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除了你還有別人會這樣嗎?”
“所以呢?”
陸亮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要不要做點補償呢?”
“你也想額外拿點錢是吧?”
陸明一眼識破他的小心思。
“那你還等什麼?快點行動吧。”
陸亮笑著伸手等著他給。
“滾……這點小便宜就打你小算盤。”
……
第二天早上,陸明沒有上班,而是驅車前往老戰友李伯伯家。
前一日,李伯伯電話要求他今天來談一談關於小梅的事情。
能夠勞駕李伯伯主動打來電話詢問的事情,陸明不敢怠慢。
早早起來獨自駕車出發了。
途中超空拿出了一些精心準備的禮品。
現在的時節特殊,尤其是這樣的訪客更是不能空手前來。
到達幹部大院,做了登記後,直接將車輛駛進了院內。
還沒走近李伯伯家,就看到門口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蹲著,行為舉止讓人直搖頭。
陸明停下車子,淡淡看了一眼那個人。
“你在做什麼?”
那人一愣,看清來人是誰後連忙站起身。
小心翼翼地道:“小軍……”
似乎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恰當,嚥下了剩下的話。
側身又繼續在那裡做著那件奇怪的事情。
“壞小子,越發調皮了。”
張伯笑著責備,拾起一邊的幹帕子拭了拭臉上的汗水,接著擺了擺手。
“隨我往書房來。”
林輝帶著微笑跟在後面。
進了書房,門緊緊閉上了。張伯開啟櫃中的一個小抽屜,掏出幾封信遞給林輝。
“看看內容先說。”
林輝聽了這話,端詳信封上的字跡,總覺得哪裡眼熟。
然後他選了個位子坐下,小心撕開封條,開始閱讀那些信件。
原來是王琳所書,懇求將她派遣到條件最艱難的邊陲地區歷練,信的內容中充滿了一個年輕人迫切成長的願望。
每一封信的語氣溫婉卻又堅定,逐漸地,這種請求的強度與日俱增,到了最後一封,甚至是沾著指頭鮮血按上了手印。
見到這裡,林輝不由得頭疼起來。
王琳竟然是這樣想的,想要前往邊境地區去錘鍊。
這使得林輝感到異常苦惱,大多數人都在千方百計尋找機會回城生活,而他的這位親人卻是背道而馳。
類似的請求先後五次送達,每一函都是誓將心願化為行動的決心之體現。
“張伯,真是太感謝了。”
林輝看完信件後如此說道。他知道張伯的態度對他意味著很大的幫助。
即使沒有看在情分上,單憑那份決心也是足夠打動人心的。
“別那麼多花言巧語,你現在該考慮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張伯嘆了口氣道,顯然他也很頭疼。這些信如果長期拖延不理,最終也需做出回應。
“這些信讓我帶走,你就當沒有收到它們怎樣?”
林輝微笑著問道。
“那如果她再寄過來,該怎麼辦?”
張伯白了他一眼,這樣的做法只解決表面問題,真正的根除辦法還未找到。
儘管林輝面上輕鬆,心裡的話並非輕易可吐。即便是對待像張伯這樣的人也不能毫無保留。
“張伯,小妹她是您的部下,這件事請您作主吧。”
張伯斜眼看著他,不滿地說道:“你就那麼放心讓小妹去受苦?我簽字就是了。”
林輝把信件收入衣袋中,一副狡黠的模樣說:“沒有信,看你還能怎麼簽字。”
實際上,這是他對張伯表明自己的反對態度。
雖然他堅決反對王琳前往邊疆,但他的反對方式非常隱晦。
張伯見狀,笑顏如花開。
“也不是不行,全看你怎麼表現。”
“嘿,張伯,這趟來特意給您帶了兩罈好酒,都是三十年的女兒紅,一會可別被小榮搶走了。”
“這點數還不夠。”
張伯搖了搖頭說。
“四壇怎麼樣?”
“還是少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