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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我一馬。這樣的冤冤相報我真不想要,能否讓我和周立輝的事情就這般消停過去?”
孫平可不吃這一套,這小子居然敢在他面前大聲咆哮,當他是擺設嗎?
如果不是礙於周佳的父親面子上過得去,孫平早把他給罵走了。
“這件事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你和周立輝之間的爭鬥,這是我們鋼鐵廠和他們的研究所的對抗。你們敢欺負我們廠裡的人,就別指望輕鬆收場。”
孫平說完這番豪言壯語,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返回辦公室,孫平立刻指示張海洋帶著安保人員行動起來,控制住研究團隊,暫停所有作業。
這些所謂的研究人員已經在工廠裡混了半年多了,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考古小專案沒完沒了地拖時間,真以為他看不出他們背後的目的?
就好比施工隊,沒有新專案就等著餓肚子。他們這幫人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考古機會,怎能不使勁兒磨蹭,拖得越久對他們越好,這樣就能繼續享受專案的待遇,混一天算一天。
如果早點把工程做完,這些人就不得不回各自的單位去了。所以,這種好事他們當然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久後,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 * 動聲。
孫平讓人帶上週立輝,隨後讓其他人退出。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嘛,我又沒有得罪您。”
周立輝一進門就開始嘟囔。
“給我安靜!”
孫平從椅上站起,逼近到周立輝身前。“你說,你的小組還有多久能夠完成任務?”
“還得需要大概六月。” 周立輝輕描淡寫地回答。
一聽這個時間,孫平血
李海揮了揮手道:“滾吧,說了三天就三天。”
趙建國聽了,不但不緊張,反倒在沙發上從容坐下。
“海子哥,這可是劉老特意交代的考察工作,您看在老先生的面上給個情面吧?”
李海聽了微微一笑。
“你是要用劉老來壓我?”
“哎呀,哪能呢,海子哥別這麼理解啊,兄弟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嘛。”
李海目光一凜,中指搭在了想象中的扳機上。
這刻他真的很生氣。
自己好言相勸,留足了對方的面子。
誰知對方不僅不知好歹,還用上司來施壓。
真當他李海會怕?
他不過是要給事態留些餘地罷了。
區區一座遼代的古冢,也不是什麼非同尋常的重地,還沒到必須傾注全力的程度。
平時他也常與劉老品茶談天,劉老對李海甚是賞識,給予不少關照。
偶爾談及這座古墓時,劉老總是面帶難色。
要形容這座古墓嘛,簡直就是雞肋,吃之乏味棄之可惜。
挖掘了近半年,才發現這是一座早已被先盜的古墓,除了石碑之外,一無所獲。
他早就有意終止挖掘工作,不過出於種種關係,未能作出最終決定。
趙建國在工地上的一舉一動,李海盡在掌握。他在中間玩的小伎倆,全被李海看在眼裡。
如果不是因為其父親和姐姐的情面,李海早就沒有這份耐心了。
“趙建國,你最好重溫一下什麼是‘破除四舊’,需不需要我給你普及一番?”李海輕輕敲了敲桌面,語帶警告。
聽到這話,趙建國的臉色瞬間變了。
李海一句話就擊中了他的要害。
考古聽起來是為文化作貢獻,但在這“破除四舊”運動中,卻被視為文化的毒瘤。
一旦李海一聲令下,這座古墓還真可能成為“四舊”,被重新掩埋。
“海子哥,沒到那個地步吧,咱們都是自家人,你不會把兄弟逼得無路可走吧。”趙建國急切地哀求。
“我已給你三天期限,期限一到,你可別怪我不講交情。”
“海子哥……”
“滾!”
一聲厲喝後,安保處的人蜂擁而入。
趙建國被人推搡出門。
從李海辦公室出來,趙建國立刻督促考古團隊繼續進行挖掘工作。
雖然知道這座古墓並沒有多大價值,但也得敷衍應付。
國家投了這麼多錢來進行考古,若是什麼都不做也是交代不過去。
隊員們不再小心翼翼地用刷子清理,而是用鏟子將古墓徹底掘遍,一直到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