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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幾絲極為曖昧的笑容,只聽他翻動著厚厚的嘴唇言道:“芬兒妹子,這桃花兒生得甚是鮮豔,妹子叉在髮間兩朵,人面桃花,兮乎,更是人比花嬌矣——”
&esp;&esp;原來這者桃花枝的女子,正是縣令徐超夫人的遠房表妹,喚作凌芬兒的便是。年前,這命苦的凌芬兒家中遭了水災,生計無法維持的家人,便把他送到了這縣令府中,雖然名義上說是投靠親戚,實際是給縣令夫人做個使喚婢女的活兒。
&esp;&esp;那凌芬兒轉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心思精細的她,已經聽出了徐超話中露骨的意味,頓時雙頰緋紅道:“老爺,夫人命芬兒折幾支桃花裝點書房,夫人怕是要等急了”
&esp;&esp;凌芬兒知曉這縣令老爺最是懼內,忙抬出了那位表姐,想讓徐超識趣地收斂一些。正說話間,那凌芬兒閃了閃身子,便要離去。
&esp;&esp;那徐超卻笑了笑,將身子橫在凌芬兒身前堵住了去路,便將手中的桃花枝兒遞了過去,輕聲嘆道:“芬兒的一雙手,怎生得這般美妙?”
&esp;&esp;他一邊讚歎,一邊竟伸手去抓那凌芬兒的手腕,皓腕纖細吃他猛地一抓,那凌芬兒頓時吃了一驚,急忙一縮手,已自他掌下滑了出去。然後,凌芬兒急急向後閃開兩步,微帶慍色地揚起了兩道細長的彎彎柳葉眉。
&esp;&esp;見那凌芬兒那一雙柔胰秀若蘭花,徐超感覺指尖仍存一絲滑膩,瞬間便是心頭癢癢地火起,他眯著一對小眼睛,望著神色慌亂的凌芬兒,那早被酒色掏空的眼神裡,竟多了幾分灼熱。
&esp;&esp;只見縣令面上的肥肉一抖,開口急聲道:“芬兒,為何要如此地怕我呢,難道你看不出本老爺的心意麼?”
&esp;&esp;那凌芬兒聞言,卻是羞得滿面飛紅,說出的話來更是細聲細氣:“芬兒乃夫人遠房的表妹,老爺”
&esp;&esp;凌芬兒話音未落,那徐超便囂張地挪動著身子,湊了上來。此刻徐超心情激動得如同偷吃鹹魚的肥貓一般,眼看就要一親芳澤,突然間那徐超身子本能地肥肉一顫,心頭暗叫不妙。
&esp;&esp;“芬兒,你這個死妮子,折支桃花咋要這麼許久,摔死在這兒了?”一聲尖利的婦人呼喊傳來,聲音裡滿是責備之意,霎時間,那喊話的人兒已經來到了桃花樹旁,只見一個全身綾羅綢緞、滿頭珠花的長腿高顴骨婦人緩緩行來。
&esp;&esp;待看到桃花樹下那曖昧的一幕,那婦人頓時面色陡變,放聲尖叫道:“徐超,好你個老色鬼,竟連這麼個小丫頭也不放過,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esp;&esp;那徐超見勢不妙,便向溜走,不成想那婦人反應甚為敏捷,只見她一邊呼喊著,一邊便是雙手揮舞,十指呈蘭花狀超徐超撲了過來。
&esp;&esp;那圓滾滾的徐超本就行動不便,這下躲閃不及的他,一下生生便被撓中了面龐,於是乎,縣令夫人的蘭花拂面手便是大展神威,既穩、且準、又狠,確實很見功夫。
&esp;&esp;看來這縣令婦人平日裡定是勤加操練,她那蘭花拂面手著實厲害,只這一下,便將縣令徐超撓得驚聲喊叫求饒起來。登時,但見縣令徐超那白胖胖的圓臉上,便被撓出了數道深淺不一的血痕,淋淋滲出血來。
&esp;&esp;見到鮮血的徐夫人,頓時雌威大振,只見他施展開蘭花拂面手,十指雨點一般朝著徐超面上招呼過去,那徐超左右躲閃著,狼狽不堪的他,面上早已是飛紅點點。
&esp;&esp;(今夜身子很不舒服,頭腦昏昏地,碼字不多,向各位書友說聲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