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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奇決之(六)
&esp;&esp;(誠摯感謝書友“anuelkou”的慷慨打賞,小生拜謝)
&esp;&esp;“賊他娘這趙軍想幹啥?”秦軍騎兵們望著隆隆衝來的飛騎營將士,一個個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面對這種不要命一般的衝殺,他們一時間竟是驚愕在當場。
&esp;&esp;這偷襲趙軍兩翼之秦軍騎兵們,大多還是第一次見到此等殺法。只有少數曾和飛騎營一戰、倖存之騎兵,方明白飛騎營這戰法之利害,但此時他們已經是狼狽不堪,哪還有心思向著戰友們放聲提醒。
&esp;&esp;要知在這戰國之世,所謂騎兵者,乃騎射之兵也。因了難以在戰馬高速賓士中穩住馬背上的身形,更難以抵禦那駭人的反坐力,故並無這等衝陣之戰法。此等殺法,在秦軍騎兵看來簡直如同找死一般即將喪身飛騎營長槍下的他們,還未明白過來,他們真正的噩夢,馬上就要到了
&esp;&esp;衝堅決地衝然則,挺刺長槍、拍馬衝殺,正是飛騎營之所長也。馬鐙和馬鞍,在上將軍趙括將這兩樣看似簡單的馬具帶到這戰國之世後,騎兵將要發生性之轉變,步騎野戰之戰法,也將發生翻天覆地之變化了。而趙國御林軍飛騎營,正是此性轉化之先驅者也。
&esp;&esp;此戰,上將軍趙括玩的就是不對稱戰法,玩得就是讓秦軍騎兵防不勝防以我之有,攻敵之無,不攻則已,一攻則讓其心驚連連,攻得讓其無所適從,攻得讓其被動挨打、毫無還手之力。
&esp;&esp;就在正面的勁步營將士喊殺聲震天、殺得天昏地暗之時,飛騎營的兩路騎兵呼嘯著衝鋒,轉眼間已和秦軍騎兵殺到了一處了。數輪箭雨過後,這等聲勢駭人之騎兵衝鋒,將妄圖包抄趙軍兩翼之騎兵,生生地阻擋了下來。頃刻間,秦趙兩軍的騎兵大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迅速進入了你死我活的血腥拼殺
&esp;&esp;衝聽著耳畔風聲呼嘯,勇敢地向前衝,挺起長槍地向前衝此等馬上衝殺,靠的是戰馬瞬間加速的衝擊力,騎兵們只要緊踏馬鐙,卡緊長槍,把握好方向,等待著收穫秦軍騎兵那鮮血和屍體即可。
&esp;&esp;噗——,一聲聲刺穿的刺耳聲音響起,那戰馬速度飈起來後,衝擊力甚為驚人,被刺中的秦軍騎兵們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刺了一個個透明的血窟窿。鮮血將那長槍已是浸染得觸目驚心般血紅。緊接著便聽那一聲聲淒厲的哀嚎響起,隨後便是“嘭嘭嘭——”屍體墜落馬背不絕於耳的聲音。
&esp;&esp;只是短短兩個回合過去,這等近身搏殺之戰,已是一邊倒地偏向了飛騎營,馬背上的秦軍騎兵們,居然成了一個個被長槍刺殺的肉靶子
&esp;&esp;“恢律律——”秦軍騎兵的戰馬不停地悲哀嘶鳴著,無奈地望著摔下馬背的主人漸漸沒有了呼吸。飛騎營依舊勇猛地衝鋒著,紛紛驅馳著戰馬,踏過秦軍騎兵的屍身,繼續往前方的秦軍騎兵挺刺而去。轉眼間,地下秦軍之屍身,便被堅硬的馬蹄踩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團。
&esp;&esp;飛騎營大將苗邦,率領著一個千人三騎錐衝鋒在前,接連地刺殺,那連聲的哀嚎,狂噴的鮮血,漸漸地激起了苗邦深藏心底的兇性,只見在戰馬上連聲呼喝的他,被噴濺得滿身血點,那一雙怒火噴發的眼睛,已成了血紅色,只是不知是被他自己的鮮血充紅,還是被刺死秦軍騎兵的鮮血染紅。
&esp;&esp;“噠噠噠噠——”便在那隆隆的馬蹄聲中,飛騎營千夫長苗邦眼中兩道寒光聚攏,一瞬間他已瞅準了一個披掛齊整的秦軍騎兵大將。只見那大將苗邦一聲冷笑,便手臂發力、緊緊地控住了長槍,槍尖斜斜向上,瞄準了那秦軍將領之心窩處,策馬疾衝而去。
&esp;&esp;剎那間,只聽噗地一聲鈍響,那鋒銳的精鐵槍尖竟一刺將那秦軍將領刺了個對穿,那秦軍將領一聲淒厲地慘嚎,那腥熱的鮮血便汩汩噴湧了出來。
&esp;&esp;一擊得手後,大將苗邦趁勢用力一抽,將那飽飲鮮血的長槍唰地抽了出來,隨之縱情噴湧的鮮血,噴得苗邦滿頭滿臉。大將苗邦只顧著享受殺戮之快意,這一下戰馬衝力過猛,身形竟是晃了幾晃才穩住。若不是苗邦悚然警覺雙腳緊踏馬鐙,這一下,便要被從馬背上甩落下去。
&esp;&esp;眼見大將被殺,那些秦軍騎兵們登時心頭大驚,一個個神色驚慌,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