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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十幾天,這兩隻野狼看樣子皮毛光滑,不像營養不良的樣子,怕是更能堅持,難道等自己在樹上餓昏頭的時候再撲上來撕了自己?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是蕭遠如今的寫照,從日頭初升一直蹲到日頭西斜,肚子咕咕直叫喚,在樹杈上坐得兩條腿麻得利害,幾乎失去了知覺,雙臂抱著樹幹,已經僵住了。
哪怕如此,蕭遠也不敢鬆手,生怕一鬆手僵硬的身體就會從樹杈上載下去。
“吱!”
一聲尖嘯,地上的一頭灰色的野狼身子一載,自耳中插著一支羽箭,另一隻野狼反應極快,身子一竄,一支箭擦著野狼的耳朵飛了過去,在耳朵上帶起一蓬血水。
野狼嘶著牙站立了起來,四爪一蹬就向前撲去。
一聲怪嘯,一條壯漢從草叢裡竄了出來,身上僅披著一些皮製的衣服,傷痕累累的大腿和手臂暴露在空氣中,活動的時候疤痕扭動,肌肉高高的鼓起,不停的彈跳著,充滿了力量感。
一人一狼撞在一起,壯漢手上精光一閃,野狼的脖子被割斷了大半,可是他的胸口處的皮衣也迸飛皮屑,野狼鋒利的爪子生生的在他的胸前留下了幾道傷痕。
壯漢只是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抓傷,伸手從身邊的皮袋裡抓出一把藥粉來向傷口上隨便的一抹就算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