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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之所夜襲不好打,一是因為受到時代的侷限性,很多人都有夜盲症,這個比例甚至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之多,再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時代並沒有什麼可以照明的東西,照明全靠火之類的東西。
雖然蕭遠極度懷疑那位崇祉爺是穿越前輩,不過此人,或許是像他一樣,物理學得一塌糊塗,除了知道能電死人之外啥也不懂,所以,在大明朝,出現了蒸汽機,卻沒有出現電燈之類的東西。
但是現在有了蕭遠這麼一個最大的變數,夜襲,變成了可能,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蕭遠將支架戴到了頭上,將山寨版的夜視儀戴到了頭上,確實,在國內,這些軍品類的東西,掛著烏克蘭或是俄羅斯的牌子,可實際上,都是國內的山寨版,不過一分錢一分貨,蕭遠花了大價錢在這上頭,一個夜視儀就花了他幾大千塊,夜視效果無法與軍工相比,卻也能看得清一片綠色的視野。
幾十個精壯相互扯在一起,拉著蕭遠的衣服,心的向村子裡摸去,走了一半,隱隱的聽到了人聲,蕭遠拍了拍身後的張澤,張澤鬆開了手,而蕭遠,彎著腰向前摸去,在拐角處,一個辮子兵正搖搖晃晃的在放水,嘴裡頭還哼著不知名的歌,屋子裡,還能聽到一陣陣的隱泣聲,那是女人的聲音。
辮子兵嘴裡不知著什麼,在綠色的視野裡,下面那玩意都是硬的,怎麼也尿不出來,氣得這辮子兵一個勁的敲打著。
蕭遠邁著細碎的步子,這還是楚雄教給他的,偷襲的時候,步子要,方便快反應,高起腳,低落地,那是怕碰到地雷,在明朝,不用擔心這個。
蕭遠拔出了經過烏化處理的軍刺,再摸上兩步,已經很近了,猛地衝了上去,一把捂住了這個正在放水的辮子兵的嘴,只是蕭遠還是第一次幹這種偷襲的事,雖然有夜視鏡的幫助,可是這高度仍然計算出了一的偏差,多也就差上一兩公分而已。
可是這一兩公分的距離,就足以出問題了,蕭遠只覺得手上一溼,娘滴,嘴沒捂上,倒是把整個手都塞進了那個辮子兵的嘴裡,噁心得蕭遠一咧嘴,卻也顧不得什麼,手掌一握,由掌變拳頭,硬是用拳頭塞滿了這個辮子兵的嘴,辮子兵吃痛,嘴上一合,疼得蕭遠差叫出來。
手上的軍刺從這個辮子兵的後腰就捅了進去,這個位置也有講究,當初楚雄告過他不少關於軍隊格鬥的致命地,比如有武器的時候,腎臟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劇烈的疼痛甚至會讓人失去呼痛的能力,生生把人疼死。
第一次偷襲殺人的蕭遠由於第一步的錯誤,後繼行動變得有些緊張,三十多公分的刺刃盡數從腎臟的位置刺了進去,在拔出三稜刺的時候,雙手竟然同時用力,一下子就把這個辮子兵甩倒在地。
甩了甩疼得要命的左手,右手的三稜刺不管不顧的又刺下去,補了一刺,正刺中這個辮子兵的眼睛,長刺直接從眼腔穿透進入顱腔。
蕭遠此時一下子變得出奇的冷靜,甚至還懂得將三稜刺扭了幾下才拔了出來,這個辮子兵連聲都沒有吭就沒了氣息,蕭遠也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甩了甩腦袋,竟然更加清醒了,悄悄的又退了回去。
此時的蕭遠,由於姿勢不太對,殺完了人,三稜刺放出來的血噴得他一身都是,帶著一身的血腥氣,雖然他的那些手下看不到他,卻也能嗅到讓人心驚的血腥味道。
“走了!”
蕭遠悄聲道,領著人接著向前摸去,一直摸到那個辮子兵聚集的院子前,此時的蕭遠已經能夠摘下夜視儀了。
院子裡著幾堆火,不時的有哈哈的大笑聲,還有女人的驚呼聲傳來,蕭遠趴在牆頭看了一眼,幾個女人,已經沒了人的樣子,赤著身子就躺在院子的泥土地上,而驚呼聲,則是一名半光著身子的辮子兵正在向那女人的身上撒著尿,尿液浸到了女人身上的傷口處,引得這女人慘叫起來。
蕭遠縮了回來,重新縮回了陰影當中,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這些女人,沒有再營救的必要了,就算是救回來,只怕她們也活不下去了,因為明朝,正是程朱理學最嚴謹的時刻,生死是,失節是大,海瑞,可以因為女兒吃了鄰家送的半個餅就將人餓死,女人,可以因為在床上的動作稍微大一,稍微的哼哼兩聲而被認為是蕩婦被休掉,這年頭,沒地方理去。
“直接炸了,火!”
蕭遠低聲喝道,叮的輕響聲當中,zippo打火機跳出了赤紅的火焰,蕭遠將身上沉重的自制手雷捻子湊到了火焰上。
長長的捻子哧哧的燒了起來,十幾顆自制手雷湊了上來,蕭遠了頭,一起將這些手雷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