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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回到自己的院,打了水,洗了把臉,一條幹毛巾從旁邊遞了過來,蕭遠順手接了過來,一邊擦著臉一邊道,“玉伶啊,挺長時間沒看到你了!”
“蕭大人,我……”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
蕭遠扭頭看著紅著臉,扭著衣角的玉伶笑著道,這幾次沒有玉伶照顧自己,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不過今天蕭遠怎麼看玉伶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又不出來,一個勁的瞄著玉伶,瞄得這個媳婦臉紅之極,一個勁的扯著衣服,卻又不肯走開,終於,蕭遠看明白了,原來玉伶走路的時候有些不太對勁,就像腳下硌了石頭一樣。
“玉伶,你的腳怎麼了?受傷了?”
蕭遠問道。
“沒……沒……”
玉伶漲紅著臉一個勁的搖著頭,看著她嬌羞的模樣,誰能想到,在蕭遠剛剛遇到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拎著刀瘋狂砍殺韃子兵的女人。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來,讓我看看!”
蕭遠一邊著一邊從裡屋取出了一個醫藥包來。
玉伶咬了咬牙,低著頭走到了蕭遠的面前,剛剛才坐下,蕭遠一伸手便將她的腳抄了過來,伸手脫下了她的鞋子,將裡的襪子一脫下,蕭遠就是一愣。
他明明記得玉伶是個腳來著,怎麼現在,看起來跟正常的腳差別並不大呢?只是腳背處有一些隆起,看起來微微有些畸形,但是改變並不算太大。
“咦?”
蕭遠驚咦了一聲,把玉伶的另一隻腳也抄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擺弄著,不停的輕輕捏捏。
有道是男人的頭,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摸的,男人的頭,代表著尊嚴,一般只有長輩才可以摸,而女人的腳,卻又極為敏感,幾乎與最隱秘的幽深之地差不多了,而蕭遠這麼摸來摸去的,讓玉伶臉紅得像是滴出水來,甚至忍不住輕輕的哼了幾聲。
看著玉伶一副情動的模樣,蕭遠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放下了她的腳,但是滿手仍然是輕觸的柔感,感覺真的挺不錯的,剛剛還沒想那麼多,現在被玉伶這麼一勾,讓蕭遠也忍不住湧起一陣陣的邪火來。
“哈,你不是裹了腳嘛,怎麼現在又……”
蕭遠轉移著話題。
“蕭大人不是不喜歡腳嘛,我便放開了,蕭大人不喜歡?若是不喜歡,我再裹回去便是了!”
玉伶幽幽的著,抬頭看著蕭遠,如水般的大眼睛閃動著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讓蕭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潤了潤有些乾澀的喉嚨,不得不,在這個時代,玉伶真的很有勇氣。
“不是,喜歡,很喜歡,我喜歡正常的腳,不是腳。”
蕭遠連忙道,忍不住又伸手抄起了玉伶的腳,輕輕的揉摸了起來,玉伶絞著雙手,任由蕭遠將她的腳放到腿上揉捏著,卻捏到痛處,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有傷?”
蕭遠一愣,突然反應過來,差給自己一巴掌,裹腳,是把除大腳趾之外的其它四趾強行彎折,壓到腳掌之下,現在又正骨過來,沒傷才算是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幾天,還不到一個月吧。
“有傷還活動什麼,怎麼不回去休息……不過,你這腳,竟然沒有太大的變形,你是怎麼做到了?”
蕭遠心頭邪火全消,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明朝多數女人自裹腳,甚至連一些少數民族的女人都受到了影響,這種自裹腳,長到二十多歲,按理來,骨頭已經定型了,再想放腳哪有那麼容易,可是玉伶卻做到了,不得不讓蕭遠感到奇怪。
“家父曾是一名郎中,最擅正骨捏骨!
玉伶雖是女子,卻從受家父薰陶,也學了一些,家父又留下一本《正骨奇經》,多年研習下來,也有所心得!”
玉伶低著頭道。
蕭遠忍不住了頭,這就怪不得了,其實中醫,遠遠比想像中的更加神奇,只不過隨時中華戰亂頻起,流失散落的太多,而到了現代,人心浮躁,動不動就要學習十餘年才能成,甚至要到了四五十歲才勉強稱得上大成的中醫術,自然不如動動儀器就金錢滾滾而來的西醫吃香。
再加上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士推動,昂貴的,貓膩甚多的西醫西藥自然要比服務百姓,價格低廉的中醫更加賺錢,至於什麼陰陽經脈無法證實之類的言論,不過就是一種託詞罷了。
蕭遠就對中醫深有體會,的時候淘氣,腿被摔斷,結果,鎮上一位老太太,在沒有動作任何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