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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最後面的玉伶向蕭遠笑了笑,一臉甜蜜的看著他,蕭遠也向她了頭。
“從原則上來,女人也是我們新村一支很重要的力量,所以,原則上,新村的女人不裹腳,三十歲以下的女人,全部放腳!”
雖然玉伶已經幫助絕大多數的年青女人放了腳,並在穩步恢復著,但是真正把這事拿到檯面上來,還是第一次,一時之間,下面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女子裹腳近千年啦,大夥都習慣了腳女人的那種審美,現在突然要放腳,一時之間還都無法接受,倒是有些年青人一臉的無所謂,女人腳大腳還不是一樣,腳大幹起活來還能利索些。
梆梆梆……蕭遠重重的敲了敲桌子,才讓這些參與會議的人們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蕭遠。
“你們要知道新村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之所以稱之為新,就是因為我們要有一個新的生活,一個新的想法,而不是一成不變的去重走從前的老路,若是那樣的話,到最後,滿清不滅了我們,也會有其它的異族打我們的主意,思想的改變,就從女人放腳開始。”
蕭遠近乎強硬的下達了命令,蕭遠如此強硬起來,下面的這些人倒不敢再什麼,他們還不是習慣這種隨時可以提出問題和意見的全體大會。
“男女結合也是一個問題,從前我們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現在亂世當中,很多人都失去了自己的親人,所以就一切從簡了,男女結合,以自由開放為主,但是絕對禁止動用任何強硬手段,若是被報上來,可就別怕咱心狠手辣了,這個集體,不想呆的可以退出,但是誰要破壞規則,就要準備付出代價!”
蕭遠到最後,幾乎是一臉的殺氣,眾人也不由得悚然聽命。
這場會議定下了日後數年之內的展基調,以航海交易為主,所有的原料將都來自海上,所以造船廠就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幾乎大半的勞動力都吊到了海邊去興建船塢,新村一向都是要麼不幹,要幹就幹大手筆的。
特別是在亂世當中,有一口飽飯吃,就已經是天堂了,所以新村的集體主義正適合這種情況,夾在戰亂中展自身。
船塢的興建就在離港口不遠的一片平地處,這年頭的造船廠其實很簡單也很簡單陋,最有技術含量的就是龍骨鋪設的場地,要平,但是卻要方便下水,因為造出來的幾十丈的大船,是不可能被人抬著下水的。
挖出一個十米深的巨型水渠,把海水引起來,漲潮的時候只要一推,就可以讓巨船下水,數千號人分成兩班日夜工作,幾個二百瓦的大燈炮一挑,倒也照得通亮。
而張飛關在分給自己的磚房當中已經足足三天沒有出門了,蕭遠看到他的時候,他一抬頭,幾乎讓蕭遠以為自己生活在生化危機的世界裡。
此時的張飛兩頰乾枯毫無血色,雙目通紅,頭亂得像鳥窩,甚至連動作都是僵硬的,蕭遠探頭向那個鋪著蕭遠來的大號白紙的桌子上望去,鉛筆在紙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圖形,看得蕭遠都直迷乎。
雖然這個年代的大明福船具有很強大的戰鬥力,也擁有很強的遠海航行能力,隔水艙的技術更是展到了極致,但是福船是平頭船,不適合破浪,度不是很快。
所以蕭遠從後世找到了關於十七十八世紀的西洋航船的模式還有圖紙交給了張飛。
西方的船注重的遠航,由於距離遠,自然要考慮到度,所以破浪效能很強,軟帆更加堅固易用,圓形的船舵更容易控制。
而東方多在近海航行,考慮到的是實行,載貨量,所以福船的載貨量比西洋船要高,在海中更穩,抗風浪性很強,而蕭遠要張飛做的,就是將這兩種船的優集合到一起,走出新村自己的航海特色來。
這張飛倒底是船工的後代,本身對船的研究就很精深,明前期和中期,正是中國航海最為達的時代,三寶太監下西洋,甚至最遠都走到過非洲沿岸,傳播著中華文明。
張飛和幾個老船工一起研究著,終於拿出了這份圖紙,只是他自己也累得沒了人樣,蕭遠前腳剛走,後腳就躺到床上呼呼的大睡了起來,蕭遠不得不抽派幾個人過來照顧他。
船料全靠進口,本來遼東地區的巨型松木就是很好的船料,寒帶木料由於生長的週期長,耐腐性強,更加緊密結實,但是遼東現在是滿清的地盤,想要大批次的運貨根本就不太可能,所以海洋船隊轉向的日本。
日本很大一部分地區位於寒帶,也生長著這種寒帶松木,而且多數未被破壞,梅泉帶領著整編過後的船隊到達日本,大量的雪白的鹽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