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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嘎崩的聲響,只有指頭粗的軍用繩索將足有三十排帶著尖刺的尖樁拉得斜立而起,別看這繩子只有指粗,可卻是軍用的特製繩索,是用蠶絲、頭還有細麻絞成,產量不高,只能供應軍隊用來搭橋或是行走特殊地形使用,結實之極,就這麼一根繩子,足以吊起上萬斤的重量而不會出任何問題。
一匹匹戰馬帶著鼠尾辮的韃子一頭撞上了斜立的尖木樁,尖木樁直接刺穿的馬匹,連同背上的騎兵一起高高的挑起,而那啪啪的火統不緊不慢的一聲跟一聲,每一次齊齊的響起,都會以百為單位帶走一條條的命,寶貴的八旗精銳,不過片刻間,就損失過五千以上。
索額錄怒吼著,手上八十多斤的大刀奮力的劈下,將剛剛還擂得山響的戰鼓劈成了兩半,紅著眼睛噴著粗氣如同憤怒的公牛,卻也不得不下令鳴金收兵。
騎兵後退的時候,剛剛進入火炮的最低射程,又是一通炮彈跟著打了過去,擴大戰果,只是一次正面衝擊,足足兩萬騎兵,一下子就折損了半,眼看著那些新縣計程車兵嘻嘻哈哈踏著如河般的血水收集著戰場上無主的戰馬,完好的戰馬直接攏入軍中,負傷的戰馬也當場宰了,割了大片的馬肉,扔到了架在車上的大鍋裡滷煮了起來。
後勤老王,滷馬肉可是一絕,在馬車上那一溜特製的高蓋子幾十個大鍋,哪怕在行軍中都不會停火,休息的時候每人一碗的馬肉湯喝喝,用料十足,馬肉酥爛,別提多爽快了。
傷兵受傷都不算太重,一般傷到四肢,只要起出箭支,然後再塗上特製的金瘡藥就可以,新縣使用的金瘡藥可是蕭遠從林老爺子手上討要來的,再加上這時候的藥材比後世要強上百倍,用料十足,無論是止血還是消炎的作用都相當的強悍。
可惜,有十幾名士兵被箭支傷到了動脈,救不回來了,直接就地火化,取下他們縫在衣服內裡的姓名單貼在盒子上,輕輕的請到了後勤的馬車上,回程的時候,將他們帶回去。
在新縣的武裝力量當中,不拋棄戰友,哪怕是身死,也要讓他們迴歸故土,家人好生供養,如此種種,才能使得新縣士兵打仗不怕死,因為他們知道,哪怕他們死了,也不會被遺忘,他們的家人也不會因為缺少了勞力而陷入困苦。
“推進!
炮擊!”
看著對方竟然還在整隊,竟然沒有退去,蕭遠沉聲喝道。
後勤留在原地不動,千餘名士兵原地留守保護,其餘計程車兵重新列隊完畢,進攻由炮兵打頭,越過一地的人屍馬屍,直抵索額錄一部陣前兩千米處,調整火炮仰角,塞入藥包,放入炮彈,燃引爆,轟轟的炮響聲當中,一枚枚的炮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黑黑的弧線落入軍陣當中,甚至遠遠的還能看到一個個的人形體橫空飛起。
新縣的炮兵仗著擁有射程的優勢,只有咱打人家,沒有人家打咱的份,拼了命的放著炮,平時訓練消耗了大量的資源,現在也該輪到他們露露臉了。
“打打!
給老子打,打死這幫龜兒子!”
負責此次炮兵指揮的營長白山揮舞著手上的指揮刀一個勁的嗷嗷的叫著,他跟滿清韃子,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一家三十多口子,到現在,只剩下他和兒子逃了出來,剩下的人,全都落到了韃子手上,有九十多歲的老父親,還有不到三歲的女兒。
白山找到這個機會,甚至直接扔了手上的指揮刀,親自操起一門火炮來,將炮彈傾洩到敵人的頭上。
打又打不動,不打又挨炸,索額錄一邊叫著蠻子火器厲害,一邊指揮部隊向後退,仗著騎兵度快,一路向後退去。
可是他們有馬,蕭遠也有馬,移動不便的炮兵留下,改由十輛裝甲拖拉機拖拽了二十門火炮跟上,所有的步兵上馬,快追擊,只要追到近前,就是一通火炮轟炸,若是索額錄扭頭做戰,步兵便下馬列陣,三段射擊讓索額錄損失慘重,趕來幫忙的鄉勇部隊根本連邊都靠不上,這不是屬於他們的戰爭。
一路追出三十多公里才停了下來,索額錄手下的部隊也被打得潰不成軍,散亂而逃,蕭遠這才停了下來,開始整隊,上馬返回,至於那些想繞到後面偷襲後勤部隊的鄉勇漢奸,連邊都沒有靠上就被一通火槍打了回來,主力部隊返回,又追了一程,連殺帶俘,足足抓了上萬鄉勇。
“蕭大人,現在天津衛的主力被咱們打殘了,不如放棄京城,直接殺到天津去,搶天津直接駐守,擴大咱的地盤,又能時刻威脅到韃子的京城,豈不是一舉兩得?”
鍾永鋒沉聲道,劉勇張澤等各級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