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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部分人都趁著還沒有天寒地凍的時候去開荒墾地,這地方本來就是戰爭最頻繁的地方,千里荒蕪並不笑,所以他們需要重新把地開起來,趁著還沒有進入冬季之前,還能再種上一茬白菜,只是如此一來,使得新村的範圍再一次擴大,新村開的地,已經距離新村的居住地達到了五十里,已經過了最初的戰場距離了。
這距離一遠,來回上工就變得困難了起來,等走到了地頭,好傢伙,天快黑了,該扛了犁頭趕著牛馬往回走了,這不扯蛋嘛。
不過蕭遠還是有辦法的,同時也是為了便於運輸,咱們別的沒有,現在鐵料可是很充足的,直接就鑄成工字型的鋼軌,當然,當這種只是用於普通農業人員和少量物貨運輸的鐵軌是不可能太重的,也是為了節省鋼料,上面的運送部只有兩根寬而已。
地面只需要平整一下,鋪上一些碎石就可以了,然後用木頭鋪上,再鋪上鐵軌,放上卡輪的車板,人往上一坐,一臺拖拉機進行改裝,放到鐵軌上執行,一次就可以拖拽上千人快的趕往開墾地,就像班車一樣,早上把人送過去,晚上再把人接回來,大大的節省了時間,所有的人都給這東西起了名字,叫飛輪車,跑得飛快,跑得平穩。
新村,由於人口的增多,正式更名為新縣,達到了縣一級的地步,這年月的人也好管,只要有吃有喝,基本上就沒什麼別的大事了,而且到了後期,幾乎都是以家庭為單位趕到新村的,不像最初只是流民,如此一來,使得新村的男女比例從原來的三比一,達到了二比一的地步,仍然是男多女少。
但是這種情況正在緩解著,戰爭使得男人死得太多了,其它地方都是男少女多,所以很多都是女人前來投奔的,但是這女人多是新縣的船隻接回來的,自古以來,就有女人不得上船的慣例存在,但是新縣在蕭遠的倡導之下,變得思想更加開闊起來,在不經意間打破的傳統就多了去了,男子修,女人放腳,哪一樣不是在挑戰著這個時代的權威階層。
新縣的人口一多,各種需求也就多了起來,一些商人在此也開設起了雜貨鋪,但是新縣現在並沒有進行市場經濟的時代,仍然採用的是糧本位,這些雜貨鋪收的可不是真金白銀,而是票子,新縣自己放下去的紙票,其實這紙票都是蕭遠用一臺印表機,一臺影印機自己印出來的,使用的是名片紙,這種紙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辦法偽造,比什麼大明寶鈔有價值多了。
那些商店最後才使用這些紙票到新縣的財政處去領錢,使得新縣在財政不足的情況下,仍然能夠保證副產品的運轉。
但是一切任票,並不是長遠之計,當新縣展到一定規模的情況下,自然要走向市場經濟,這只是一種權宜之計罷了,也幸好這種票子印起來簡單,成本低,否則的話還不把蕭遠拖垮才怪。
有了足夠的人手,海鹽曬場又增加了兩座,可以出產更多的雪鹽,這種食用消耗品是最不怕出現市場飽合的,只要還有人活著,就一定要吃鹽,不吃鹽沒辦氣,甚至還有一些手眼通天的商人從6地走私雪鹽,賣到西北草原上去,倒是賺了個缽滿盆滿,新縣的海鹽曬場,是在和大明和滿清在搶生意,無論到什麼時候,鹽鐵可都是官辦官賣,就是因為其中巨大的利潤。
新縣的大力展,終於引起了大明的注意,本來新村那時候,幹掉了一批滿清的精銳,倒是也讓大明有些助力,而且一村落,根本就沒有放在大明的眼中,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股力量可是變得越來越強大了,就連民兵的數量都已經達到了三千,原來的民兵轉職成了正規軍人,人手一支火槍,這可就引起了大明軍方的注意。
其實這要怪,還要怪鄭家,當初蕭遠用兩千條長槍,一支只短槍換了鄭家一大批的原材料,而鄭家為搏一個正統,為了能夠再升一級,自然要把其中的幾支槍精雕細刻的裝飾送給位於南京的皇家,幾位有頭有臉的將軍之類的也都送了幾支。
結果這槍一試驗,好傢伙,那威力,那射程,可算是露驚朝野,嘗試著仿製吧,膛線拉不出來,其它的零件倒沒有問題,但是其成本之高,製造度之慢,令人指。
可是據鄭家所,那個的新村,竟然有多達數千支這樣的槍,子彈更是無數,而新村隨之對外宣佈升級為新縣,更是攪了大明的自尊心,明朝自尊之強,出任何一個時代,終明一朝,從未與異族和親,也從未與異族談判,就連皇上被抓了,我們就再立一個咱接著打。
若新縣是滿清統治下倒也罷了,升級成國也是人家的事,可是這新縣偏偏還是獨立的,大明滿清雙方都不受控制,用大明朝的話來,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