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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攜帶著大把的精細圖紙和大量的銀錠子返回了異度空間,軍事改造在兵工與軍會的配合之下,一的成長著,蕭遠現在要做的就是做為老師接著培養那些指導員和政委,由他們再去培養下面那些士兵,告訴他們為何而戰,思想教育再加上優厚的糧餉,還有戰鬥之時所得的榮譽,使得蕭遠手上這五千正規軍成為這個時代當之無愧的第一強軍,就是這數量少了。
現在律法已經初具雛形,民間實施的細則也落實了下來,主管行政和管理會分屬的各處管理機構都必須要熟知最常用的那些律法條文,比如公安局最末端的街頭執勤警察,手上拿個本子,有亂扔垃圾者,罰款五十元,對於每月才幾百塊的工資而言,五十元可算是大款子了,連罰了幾百次,新縣這個初具規模的縣城在城市居民衛生方面終於有了可喜的成績。
每天的清晨,都會有環衛工人趕著馬車,將那些相隔不遠的垃圾箱裡的垃圾裝好運出城外進行深埋,這年頭沒什麼不可降解的垃圾,只要埋入地下,不過兩年就會還原成土壤,甚至還有增肥的作用。
在街道的兩旁,有著完整的排水系統,各家的汙水全部倒入排汙口當中,定時會有環衛人員拖著鐵絲製成的清淤工具,清理這些排汙口,既能充當排汙口,又能充當排水口,一舉兩得。
新縣的城市佈局,是蕭遠請人設劃的,從理論上講,這個城市的佈局可以使用一百年而無需新增什麼其它的佈局,無論是工業區還是民居區,都進進有條,缺的只是現代化的大樓而已。
現在煉油廠才剛剛建立起來,還沒有能力使用更多的瀝青鋪柏油路,但是用大塊的水泥磚鋪成的道路,馬車跑過,得得做響,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時代在新縣早就看不到影子了,當初就是這種基礎工程的建設,養活了新投靠來的那些人手,逐步被擴大的新縣工農商三業吸收,唯有士這一行業一直都沒什麼進展,明末的文人,像樣的不到新縣來,不像樣的來了也沒用,他們無法接受新縣的知識體系和考核標準,沒辦法,蕭遠也只能一的來。
還好,趁著現在人口還少,採用工業流水線式的標準化管理,各管各的一攤,遇到無法處理的事件,一級級的上報,如果全部處理不了,才會送到蕭遠的案頭上來,由蕭遠做最後的拍板決策,但是普通民生上這種問題可不多,現在蕭遠遇到的唯一問題就是反應法律過於苛刻。
亂扔垃圾,罰款五十,偷摸,情節輕者,直接就是五鞭子,用生牛皮和銅絲絞成的鞭子,哪怕施刑者有心放水,也免不了皮開肉綻,休養十幾天。
若是情節再稍重一,先綁到人流最多的街口示眾兩天,綁上兩天就夠一嗆了,最後還免不了五鞭的鞭刑。
街頭警察,再加上道德與肉身雙層懲罰,使得新縣的治安絕對屈一指,只是這種重刑卻也引起了一定的反彈。
新縣現在還沒有報紙這種奢侈的東西,但是卻有著類似論壇一類的東西,與各終最末端的管理部門一樣,用於普法教育等等,什麼新東西都先出現在這個立在廣場上的巨大布告板上,隨後在各級部門的大堂裡都能查到相當的書藉,這種查閱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的。
關於刑法過重這一,蕭遠親自寫了一分白話版的解釋明,全篇只有廖廖一段,“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們實行的法律,是否危害到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法律的實施,是否真的起到它應有的作用?尊守這些法律條文,是否強人所難?”
一連串的問題拋扔出去,那些識字者站在公告板前面大聲的念出來,下面那些下班的工人,剛剛從田裡歸來的農民一個個議論開了。
“老張,上個月你家不是剛剛被罰了五十塊嗎?”
“還不是那老婆子,把家裡的泥灰直接就倒在了大路上,被那些黑衣服的警察抓了個正著,垃圾箱不過才不到十步遠,咋不懶死她!”
老張氣哼哼的道。
“嘿,那個二子,成天不好好做工,偷奸耍滑偷摸的,以前抓到了關上兩天,啥事不當,結果倒好,上次被抓到,在路口綁了兩天,又曬又餓,差昏死過去,下來之後又抽了五鞭子,當場就昏了過去,好幾天都沒看到他的,現在出門,倒也不用天天捂著荷包不敢放啦!”
又有人高聲叫道。
“是喲是喲,那個高大壯,仗著自己又高又壯的,天天耍橫,不是把這個打得頭破血流,就是把那個打個烏眼青,這回好了,被逮住了,綁了示眾捱了鞭子不,還扔到碼頭和那些俘虜一起做兩月的苦工,有他受的!”
人群議論紛紛,議論到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