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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的所有戰鬥,根本就不需要動員,蕭遠已經在思想政治課當中講得明明白白,除了新城,沒有人可以給你們更好待遇,而且在這裡,你們不再是為了某個人而戰,而是為了你們自己,你們身後,那些相信你們的百姓而戰,為了這片享有自由的土地而戰。
當兵的待遇高,不欠餉不拖餉,而且見了頭頭腦腦又不用下跪,這好事,找遍天下都找不到,無論是明朝還是滿清,都已經將皇權揮到了極致,想不做磕頭蟲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只有在新城,才能感受得到什麼才叫做尊嚴。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他們的眼中,蕭大人的泉水之恩,只能捨命相報。
終於,海面上出現了帆影,並且越來越多,直奔新城的港口,新城的港口原本只是一個天然港,經過數萬戰俘的辛苦勞做,甚至是犧牲近萬餘,才改建成了現在這個可以同時讓二十艘兩千噸級的貨船同時裝卸的巨大港口。
經由何榮向這個天才宅男設計的各種利用的滑輪組、平衡吊杆甚至是鋼木混制的龍門吊等等林立如森林一般,那些海盜遠遠的用單筒望遠鏡觀察著,一個個口水橫流。
卻也有聰明的意識到,既然對方能夠建立起如此龐大的港口來,那麼防禦力量自然不弱,可是風險越大,機遇就越大,特別是這些海盜當中還混有一部分鄭家的精銳海上力量,大火炮達到了數百門之多,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想想新城當中如山的金銀,一個個被刺激得兩眼通紅。
空中的預警飛艇不時的報出距離來,這多虧了蕭遠裝在飛艇上的測距儀,可以精準的測出他們距船隊,他們距巖防炮之間的距離,利用三角定位就可以得出精準的數字來,不過蕭遠的要求是,儘量少用測距儀這種現代化的東西,那玩意是夜間航行使用的,所以飛艇上的偵察員清一色的使用目測,誤差雖大,卻也湊合。
凡是能當上炮兵的,無不是數學成績好的,彈道的計算,仰角計算等等,不一而足,而且這些炮兵們還不時的要重溫一些更加高深些的數學科目,很具有針對性。
這也是蕭遠實行的一種措施,後世那種全才培養,根本就是一種扯蛋,人的精力有限,特別是現在的新縣,條件更加有限,只有經過最初級的識字和混合運算之後就要分出詳細的科目,集中精力只學一科,達到在最短的時間內成才的目的。
蕭遠雖然出現在炮臺上,但是按著戰時規則,只要蕭遠沒有明確的接過戰時指揮權,那麼指揮戰鬥的事就不歸他管,而是由鍾永鋒來負責。
而鍾永鋒下達的命令是岸防炮的射擊時機由兩處岸防的連長來負責,所以蕭遠只是來看熱鬧了。
身邊的警衛遞給蕭遠一個碩大的棉製耳塞,向耳朵上一扣,拿著望遠鏡不時的觀望著海上。
錯落的岸防巨炮在混凝土製成的防位上緩緩的調整著射角,梁辛原本只是一個排長,在對抗大明軍隊的進攻當中,在南門山防禦陣地打得相當的出色,再加上他本身對數學幾何充滿了興趣,現在已經是南門山岸防的連長了。
一張白臉崩得緊緊的,倒有那麼幾絲威嚴,抓著蕭遠帶來的原牌雙筒望遠鏡,再次向海上張望著,聽聽預警飛艇傳回來的方位,再加上自行定位,取了一個相對精確的數值,與兩名老炮兵調整了一岸防炮的射角,這才了頭,紅旗揮動,這是準備開炮的意思,各士兵趕緊戴好了耳塞,開玩意,足足二十多斤的火藥射藥爆起來,離得稍近一都會被震聾。
紅色的旗子落了下來,梁辛也用力的拉動了炮繩,轟……炮膛內的火藥爆燃,將足有二十五斤重的碩大炮彈推出了光滑的炮膛,炮口噴出了火光足足有五九米長。
碩大的彈丸以音飛行了幾秒鐘,終於落到了十五里之外的船隊當中。
對方在衝鋒,又是多股海盜集合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什麼隊形可言,亂糟糟的擠在一處,這一枚碩大的炮彈直接就砸中了一艘大福船,東海海盜當中最強的一股躍海魚的座船。
碩大的炮彈,厚重的外殼,直接就砸穿了躍海魚座船的甲板,直接穿擊到內艙當中,內燃的引信才燃到盡頭,轟的一聲爆開了。
裝藥十八斤半的岸防炮重炮的炮彈爆炸起來,足以一炮就將這碩大的福船炸穿船底,連修都沒法修。
轟的巨響聲當中,木屑橫飛,直接衝起十幾米高來,而船底處也出嘎崩一聲巨響,龍骨直接就被巨大的衝擊波震斷,龍骨斷了,船體的承重再也無法承受,直接就斷成了兩截,巨大的船體混著數量頗多的肉泥一起向海下沉去。
後頭跟上來的船隻上的海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