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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東白眉頭緊皺:“謀主之言,甚是有理。那袁因既然未死,定已說明一切,以外八門在江湖中的人頭勢力,多半已經探知納蘭等人的關押所在。”
&esp;&esp;晴兒道:“不錯,所以當務之急,是將納蘭等人移走。”柳東白道:“諸葛少主想必已經飛鴿傳書通知看押的人了。”晴兒道:“諸葛兄與我等都未到過神女峰,無法傳書。”南宮嶽道:“這個容易,我立刻派人快馬送信。”晴兒道:“只恐來不及了。若是兩批人馬前後腳到達,終不免被紅蓮教將人救走。唯今之計,不如調集高手,趕去神女峰,還照這次計策,依葫蘆畫瓢,設下埋伏,靜候那位泠教主上鉤。”
&esp;&esp;餘九成道:“那丫頭也會親自出馬?”
&esp;&esp;晴兒道:“她眼睛中毒,心神已亂,難道還會等在附近,待其爪牙將納蘭救出,帶回來醫治麼?那豈不大費功夫,所以我斷定,她必會親往神女峰,就地醫治。”
&esp;&esp;柳東白連連點頭:“謀人所慮,高人一籌。”南宮嶽對餘九成道:“相煩莊主,備下快馬,坐鎮貴莊,看我等一戰成功。”餘九成道:“謹遵少主之命,我這就準備。”
&esp;&esp;說著他出門而去,晴兒向柳東白與另二人看了一眼,這三人心裡清楚,便也相隨而出,屋子裡只剩了南宮嶽與晴兒兩人。
&esp;&esp;晴兒看看南宮嶽,道:“哥哥這次功敗垂成,聽說只因有位不速之客,從天而降。”
&esp;&esp;南宮嶽道:“正是,此人武功高絕,曾在見賢莊露過一面,是個少林派叛僧,已被逐出門牆,不知又在哪裡,學得了這一身邪門內功。確是一個勁敵。”
&esp;&esp;晴兒道:“這人我見過。在九華山中,曾與他一路同行。我瞧這人心地倒還不壞,如果這次他也隨著去神女峰,還請哥哥手下留情,不要殺了他。”
&esp;&esp;南宮嶽笑道:“你我兄妹,還說什麼請不請的。我不殺他便是。”
&esp;&esp;聽聽柳東白等人已經遠去,晴兒突然神色一正,低聲道:“諸葛仁已經趕去神女峰,哥哥如果先到,便聽他的號令。”南宮嶽笑道:“那是自然。我相信諸葛世兄也極樂意呢。”
&esp;&esp;晴兒道:“你我在家中商議的,可能有變,平空殺出一個程咬金,是敵是友,是福是禍,尚在未定之天。哥哥應變之能,我是放心的。只是這個顧風塵,我一時尚摸不透他。”
&esp;&esp;南宮嶽道:“從今夜交手來看,此人並非好殺之徒。如果能引之為援,或是交上朋友,最是大妙。”晴兒道:“可如果他已入了紅蓮教,卻又是一個勁敵。”南宮嶽道:“敵逾強,我逾全。父親臨終前的遺言,算得極準,無敵則無我。”
&esp;&esp;晴兒道:“如今強敵來襲,機會也隨之而來。你且去神女峰,我按原先計劃行動。”南宮嶽點頭,握了握晴兒的手:“妹子保重。”
&esp;&esp;二人緊緊握了握手,一同出門,分頭去了。
&esp;&esp;不提南宮嶽等人趕往神女峰,卻說泠菱與顧風塵,選了幾匹快馬,連夜趕路,由於泠菱眼睛不便,就與顧風塵同乘一馬,她坐在顧風塵身後,神色甚是喜悅,彷彿自己的眼睛完好一般。
&esp;&esp;馬休在前面領路,顧風塵縱馬狂奔,心裡始終惦記著泠菱的傷勢,這般一位妙齡少女,受此重傷,不知心裡如何感受。
&esp;&esp;跑著跑著,顧風塵覺得後頸處陣陣發庠,有人用嘴靠近他的面板,輕輕吹氣,無疑是泠菱。眼下這般情形,她居然還有心玩笑。
&esp;&esp;顧風塵忍住庠,只顧打馬。泠菱見他不理,便繼續做小動作,連連呵氣,弄得顧風塵哭笑不得,只得開口求饒:“我說教主大人,你在後面安穩坐著好不好?弄的我庠不可耐,一不小心翻下馬去,可不是玩的。”泠菱嘻嘻一笑:“我就是要看看,你的定力有多強。”
&esp;&esp;顧風塵為了不讓她呵氣弄庠,只好騙她說話,便問:“你怎麼沒看出那個假袁因是易過容的?”泠菱一嘟嘴:“那怪得我麼?我只見過他畫像,況且那天他扮成傷得很慘的樣子,自然看不破。可那傢伙也怕我看破,所以急著與我分開。”顧風塵道:“你是一教之主,豈可輕易孤身犯險。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