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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話一說,如同一記沉雷,重重砸在顧風塵頭上。他只覺得一陣眩暈,內傷險險又復發了,急問:“你說明白,泠……她怎麼樣了?”
&esp;&esp;英天傲道:“這與你沒關係,是紅蓮教的事。”說著還向外走,顧風塵怒起,竟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自己內傷,衝到英天傲面前攔住了他,沉聲道:“我想知道。”
&esp;&esp;白京京跑過來,扶住顧風塵那搖搖欲倒的身子。
&esp;&esp;顧風塵漲紅了臉,眼中了佈滿血絲,那神情確是怕人。白京京嚇壞了,懇求英天傲道:“前輩,您就告訴他吧,不然他會內傷復發的。”
&esp;&esp;英天傲微微一笑:“何必如此著急?你看我的神色,就知道並非太過嚴重。我們坐下慢慢談如何?”
&esp;&esp;白京京扶著顧風塵又坐回長椅,雪衣娘將英天傲推到他近前,英天傲道:“這份請柬是兩月前得到的,之所以現在才給你看,是想告訴你,紅蓮教中已出了變故。”
&esp;&esp;顧風塵道:“是泠教主受傷了麼?”
&esp;&esp;英天傲搖頭:“她受的傷很輕,就是你刺她那一下,皮外傷而已,並無大礙。”顧風塵道:“那你為何說她要死了?”
&esp;&esp;白京京看他如此關切,心頭一酸,明白這位泠教主才是顧風塵最關心的人,但轉念一想,人家二人相識在先,自己插足在後,也沒辦法來怪他。此時心頭又有一種勝利的感覺,顧風塵雖說關心這位泠教主,可娶的卻是我。這樣一想,又自豪起來。
&esp;&esp;不提她在後面胡思亂想,只聽英天傲道:“她在離開杭州以前,中了一種奇藥,這種藥並不是毒藥,於人無害,只是讓人昏睡不醒,一旦無人伺候,十天之後,人就會幹渴而死,就算有人伺候,無法吞嚥食物,只進些流食,最多也活不過兩個月。”
&esp;&esp;顧風塵大驚:“如此豈不是等死了……可是,紅蓮教麾下有蠱門,其門主納蘭春荑能解百毒,泠教主定然無恙。”
&esp;&esp;英天傲道:“納蘭雖能解毒,但泠教主所中的,並非毒藥,而且這種藥近四五十年來從未在江湖上出現過,納蘭雖巧,相信也沒見過,沒見過便不知藥性,無法解得。算算日子,藥性發作已有十餘天,這位泠教主命不久矣。”
&esp;&esp;顧風塵心頭生疑:“此事你如何知道?想必是你下的毒吧。”英天傲微笑不答,說道:“現在已是八月,若無人去救泠教主,只怕等不到重陽那天,她便已香消玉隕,我本已有法可解,卻無人幫手,唉,豈非天命!”顧風塵怒道:“你害人在先,又想出什麼花招,泠家上代與你有仇,她可沒得罪過你,如此量小,豈是大丈夫所為麼!”
&esp;&esp;他說這話時神色俱厲,義正詞嚴,如果不是身負重傷,不能運功,哪用得著廢話,早已揮掌打過去了。
&esp;&esp;英天傲並不生氣,只是一笑:“你錯怪我了。下藥的人不是我。”顧風塵道:“那會是誰?”英天傲道:“我也不知道。”顧風塵更加惱怒:“你在消遣我。”英天傲道:“稍安勿燥,我雖不知是誰下的藥,卻知道如何解得。”
&esp;&esp;顧風塵似是不信:“你說。”
&esp;&esp;英天傲道:“此藥名為醉碧螺,乃是一種奇花的花汁配製而成。那花名叫醉螺香,世上只一個地方種有此花。”
&esp;&esp;顧風塵急問:“哪裡?”
&esp;&esp;英天傲道:“洞庭湖南宮世家。”
&esp;&esp;顧風塵道:“我不相信你說的。你也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切。”英天傲道:“我用不著看,有人時刻在向我通報紅蓮教的事。”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我有細作。”
&esp;&esp;顧風塵一驚:“紅蓮教剛剛回到中原,你就將細作安插進去了?”英天傲笑而不答,只是道:“要解醉碧螺,只需用醉螺香花的根,熬成湯汁,第三個時辰灌服一次就可以。”顧風塵冷然道:“你不是希望除掉紅蓮教,恢復白蓮教的聲威麼?泠教主一死,豈不正和你意!”
&esp;&esp;英天傲道:“她死了對我沒有半點好處,紅蓮教早有後招,泠御風也不是傻子,你以為他會將所有希望都壓在他女兒身上麼?那也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