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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輕移蓮步,跪倒在地,正色道:“公子高德厚義,蔡琰銘記在心。大恩大徳,無以為報,唯有來世做馬做牛,來報答公子!”
“起來吧,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曹紫櫻扶起蔡琰,輕笑道。
蔡琰千恩萬謝,方才轉身離去。
曹紫櫻目送著蔡琰離去,直到消失不見,這才轉過身來,目光在美婦身上掃過,莞爾一笑道:“我聽說你以前是飄香院的花魁頭牌,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今天晚上就由你陪本公子吧!”
“曹公子不嫌棄我年老色衰,自當從命。你這俊秀帥氣的公子哥兒,就算是倒貼,我來願意呀!”美婦笑得春風盪漾。
說著,那美婦挽著曹紫櫻,上樓去了。
二人上樓進房,那美婦春心蕩漾,慾火焚身,把曹紫櫻壓倒在床上,欲行魚水之歡。
曹紫櫻推開美婦,從身邊取出一百兩黃金,遞給美婦道:“本公子有些累了,今天不用你服侍了。我有事要在貴院盤桓幾日,這一百兩黃金權當房錢,如何?”
那美婦心中雖然疑惑,但貪圖錢財,心想有利可圖,歡天喜地地下樓去了。
曹紫櫻休息了一晚之後,開始了她的計劃。
金鉤賭坊,是壽春城最大的賭場。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上至皇親國戚,下至走夫百姓,無不趨之若鶩,以此為樂。
俗話說得好:“十賭九輸。”無數家庭都因賭博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但賭錢帶來的快感和愉悅,是任何事物都代替不了的。雖然知道賭坊作弊,但賭徒們依然如飛蛾撲火般湧人賭坊。
曹紫櫻一身白衫,手搖摺扇,走進了金鉤賭坊。
突然,一陣叫罵聲從賭坊中傳來。一大群賭坊中的黑衣打手圍著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喝罵道:“姓李的,你已經欠了賭坊十萬兩子了,快快還來,不然要你的小命!”
那華服男子冷然道:“一群賤民!我乃當今皇帝親封的虎威將軍李豐,快快讓開,不然我滅你們九族!”
眾打手紛紛哈哈大笑,一名身材高瘦的打手諷刺道:“我聽說過大將軍,驃騎將軍,什麼虎威將軍?他媽的,老子還真沒聽說過。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李豐倒退一步,戟指大罵道:“你們敢,我乃一品大員,皇上愛將,豈是你們能隨意加害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皇帝老兒也管不了。小子,我今天教你個乖。這金鉤賭坊的幕後大掌櫃可是大將軍紀靈,是你惹得起的人麼?今天你若是不交岀十萬兩銀子,我把你雙手雙腳都砍下來,讓你當個烏龜將軍!”那打手冷冷地笑道。他把手一招,眾打手圍了上了上來,欲將李豐亂刀分屍。
“且慢!”曹紫櫻喝住眾打手,“這位兄臺欠得銀子,我替他還了!”說罷,取出一個包裹,拋給那首領模樣的黑衣打手。
打手首領接過包裹,裡面赫然露出黃燦燦地一千兩黃金。那首領點了點頭,領著眾打手散了開去。
李豐滿臉羞愧,尷尬萬分,對曹紫櫻感激涕零,恭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公子有事只管吩咐,萬死不辭!”
“咱們江湖兄弟,不必這麼文縐縐的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鋤強扶弱,乃是武林中人的本分,何足掛齒。”曹紫櫻淡淡一笑。
“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曹,單名一個恨字。”
“原來是曹兄,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李兄,咱們二人一見如故,幸何如之!小弟做東,咱們一塊去醉仙樓喝一杯,如何?”曹紫櫻撫掌大笑道。
“曹兄相遨,恭敬不如從命!”李豐是爽快之人,暢然道。
“李兄,小弟初來乍到,在壽春也沒什麼朋友。李兄可否引見幾位?”曹紫櫻問道。
“此事極易,李某沒什麼本事,但混跡江湖多年,好朋友卻是極多的。”李某頗為得意地笑道。
曹紫櫻衝李豐拱了拱手,朗聲道:“如此甚好!麻煩李兄跑一趟,請好朋友來醉仙樓共謀一醉,小弟在醉仙樓二樓靜候佳音!”
“好說,在下告辭!”
“李兄慢走!”
二人在十字街頭分了手。曹桌櫻徑往醉仙樓而來。
曹紫櫻上了二樓,掏出五百兩黃金放到桌上,對著一旁的小二道:“這二樓,本公子包下來了,除李豐等人外,閒人莫入。還有貴店的招牌菜給我來一桌!”
“公子爺,小店是壽春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