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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跟著袁依然在袁府穿行了一頓飯的功夫,在一座造型別致,環境優雅的屋前停了下來。
屋前左右各有兩個花圃,花圃中種著許多名貴的花朵。此時正值中秋,開得最盛的卻是菊花、木槿、朱頂紅、千日紅、美女櫻、木芙蓉……。
二人從花圃中穿過,袁依然輕輕地推開房門,一股清香直衝吳良鼻孔,癢癢的,好不舒服。不知是房內的薰香,還是袁依然的體香。
兩人剛剛踏入房門,一名圓臉丫鬟急急迎了上來,喜道:“小姐,你回來啦!”
吳良一看那圓臉少女,不正是袁依然的丫鬟春燕麼。吳良上前一步,笑道:“燕兒姑娘,你好啊!咱們又見面了。”
“公子,你怎麼來了?”春燕一怔,連忙問道。
“吳良從今日開始,便是本小姐的貼身護衛了。”袁依然隨口道。
春燕小嘴張得老大,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可想而知,她的驚訝程度。
“春燕,你先下去忙吧!”袁依然擺了擺手。
春燕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偌大個房間中,只剩吳良和袁依然二人。
袁依然將馬鞭放在桌上,斜眼瞧著滿臉尷尬不安的吳良,嘴角有著一抺得意之色,嬌叱道:“吳良,沒看見本小姐又累又渴麼?快去廚房將本小姐白耳蓮子湯端來!”
“大小姐,我是侍衛,又不是丫鬟僕人,憑什麼幫你幹這些雜事?”吳良反唇相譏道。
“放肆,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人。以後不光是端茶倒水,其它所有的事都歸你幹,你服不服?不服滾岀袁家!”袁依然雙手夾腰,像潑婦罵街一樣,指著吳良的鼻子痛罵。
吳良生性灑脫,聽了袁依然的漫罵,也不生氣,嘻嘻笑道:“好,好,大小姐,我這就去,你別生氣嘛!”
“哼!這還差不多!快點!”袁依然這才稍稍的平緩了些,催促道。
吳良趁機溜岀了房間,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著實鬆了一口氣。
吳良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穿過幾條走廊和小巷,終於找到了廚房。
吳良邁步走進廚房,時近黃昏,廚房的廚師和雜役們都忙著準備晚飯,誰也沒空答理他。
吳良走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廚師身前,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兄,大小姐讓我來拿白耳蓮子湯,不知到哪裡去拿?”
胖廚師盯了他片刻,方才道:“你等一會”。然後提高嗓門,大聲道:“小胖子,你死哪去了?快把小姐的白耳蓮子湯端過來!”
從廚房的角落處傳來男子的聲音:“噢!馬上來!”
吳良心中一驚,那男子的聲音竟像極了徒兒魏索的聲音。不大一會功夫,一個滿身肥肉,腳步蹣跚的大胖子提著食盒奔了過來。
大餅臉,猥瑣的表情,一身肥肉,不正是自己的徒兒魏索麼。
此時的魏索腰上圍著破圍巾,左手提著食盒,右手抓著一把火鉗,大臉上沾了不少鍋灰,黑一塊,白一塊,像極了燒火的伙伕。
魏索也認岀了吳良,他一邊將食盒遞過去,一邊低聲道:“師父,你當上護衛了?”
“嗯,徒兒你怎麼當起伙伕來了?說好的廚師呢?”吳良接過食盒,疑惑地問道。
魏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師父,我不會切菜,更不會炒菜,只能燒火幹雜役了。不用擔心我,我很好,終於能天天吃飽飯了。”
吳良知道,魏索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長大後更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少爺,哪裡幹過燒火的粗活,髒活。魏索是為了讓自己放心,騙自己的。
吳良眼睛有些溼潤了,一年多來,自己從未對魏索有過好臉色,每天也是飽一頓飢一頓。徒兒魏索卻是對自己忠心一片,任勞任怨。
吳良輕輕地擦去魏索臉上的鍋灰,愧疚地道:“難為你了!是為師對不住你!待我取得《太平要術》,一定把神功傳授給你,讓你天下無敵!”
“師父,此處人多眼雜,你快些走了,莫要被人看出破綻,有機會我會看你的。”魏索叮囑了幾句,轉身回去了。
那肥頭大耳的廚師一腳踹在魏索的大屁股上,罵罵咧咧地道:“他媽的,送個湯羅嗦半天,火都熄了,你作死呀!”
魏索沒有防備,半邊身子都掉進了泔水桶裡,滿身油汙,賠笑道:“大師父,我馬上去生火,你別生氣呀!”說罷,手忙腳亂地生火去了。
由於沒有經驗,幾次都沒有成功,被胖廚師罵得狗血淋頭,做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