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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未曾還家,鍾府的一草一木都未曾變化。只是鍾月娥變了,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小姑娘了。高超的武功,精妙的劍術,讓得鍾月娥愈發得強大起來。
鍾月娥昂首挺胸走進了鍾府,成為了鍾家的坐上賓。而三年前,鍾月娥被繼母活活虐打而死,被扔到城外喂狼,九死一生。
鍾月娥穿過大門,走過曬場,她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父親鍾繇和繼母張氏。
兩人一身華服,快步迎了出來。三年未見,二人又肥胖了不少,想來是吃好,喝好,睡得好。
鍾繇滿臉堆笑,臉上的肥肉堆成了一朵菊花,他盯著鍾月娥的俏臉,遲疑半晌,方才訕訕道:“姑娘與我女兒鍾月娥倒有幾分相似,不知姑娘家住何處?高姓大名?”
鍾月娥冷笑一聲,譏諷道:“父親大人近來可好,女兒鍾月娥給您請安啦!祝你長命百命,財源廣進呀!女兒今日特地回來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鍾繇聞言一怔,還在發愣。張氏已經回過神來,大罵鍾繇:“死鬼!鍾月娥這死丫頭回來報仇了!還愣著幹什麼!操傢伙!宰了這丫頭片子!”
說著,張氏從家丁手中接過雙刀,運轉如飛,向鍾月娥雙肩砍來。鍾繇亦是拔出單刀,一招“刀劈華山”朝鐘月娥門面劈來,下手極其狠毒果絕,絲毫沒有念及半點父女之情,非置鍾月娥於死地不可。
鍾月娥向前踏出一步,屈指在張氏的雙刀上輕彈了兩下,張氏如遭電擊,虎口炸裂,鮮血直流,手中的兩柄單刀拿握不住,被彈得飛上了天,落在了屋頂之上。
此時鐘繇的單刀已經劈到了門面,鍾月娥側身閃過,左腿微抬,膝蓋重重地轟在鍾繇小腹之上,鍾繇飛出去七八丈遠,砸壞了一張一張茶几,兩張椅子,方才落地。
鍾繇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給鍾月娥一腳踹得移了位,腹中一陣煩悶,忍不住大口大口嘔吐起來,連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了,痛得他半天都站不起身子。
張氏雙手鮮血直流,她卻不甘心失敗,敗在一個曾經任她欺辱的小丫頭手上。巨大的落差感,讓得王氏心中極為不平衡。
張氏雙手一揮,十指彈出了約莫三寸的長指甲,綠油油的,分外滲人。張氏這手功夫是旁門左道的邪派武功,下流陰毒之極,名叫“九幽鬼爪功”。指甲上塗滿了奇毒,只要沾上一點,將死得慘不忍睹,向來為正派人士所不恥。
九幽鬼爪功必須雙手浸入毒液之中,日日淬鍊,讓新生的指甲浸滿毒液。當然這也是極為危險的,若是雙手有破損之處,毒液進入傷口,便有性命之憂。經過九九八十一天淬鍊,三寸來的指甲已被劇毒泡得碧綠髮亮,這才算大成。然後再以獨門秘法,將長指甲收入手指內,傷人時再彈出,令人防不勝防。
張氏眼中兇光大漲,揮動鬼爪,向鍾月娥胸口抓去。
鍾月娥使了個“張果老倒騎驢”,身子向後使倒,避開了張氏的凌厲攻勢。左手一提,殘陽瀝血劍出鞘,紅光一閃,張氏慘叫一聲,身形暴退,她的兩隻毒爪,竟給鍾月娥一劍齊腕斬下。
張氏斷腕處血如泉湧,痛得她滿地亂滾,咬牙切齒。
鍾月娥緩步走到張氏身旁,伸足踏在張氏斬手處,張氏痛得連嘶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輕輕的喘息,佈滿血絲的雙眼怨毒地望著鍾月娥,狠不得生吃了鍾月娥。
鍾月娥揚起精緻的下巴,戲謔地笑道:“三年前,你也是這般待我。這滋味如何呀?後母大人!呵呵!”
“好!很好!鍾月娥你做得很好!我只恨當初沒將你剁碎了喂狼,遺虎為患,我好恨呀!”張氏怨恨道。
“當年你將我毒打一頓,拋到城外拋狼。今日我便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送你去野狼肚子裡安家,你看好不好啊?”鍾月娥笑吟吟地問道。
鍾月娥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懶洋洋地道:“好了,我已仁至義盡,該送你上路啦!”說罷,手中血劍便向張氏頭頂斬落。
驀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童急急奔了過來,用稚嫩的童音喊道:“別傷害我孃親!”
鍾月娥一怔,在她的記憶中,她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鍾會,是後母張氏所生。從小嬌生慣養,蠻橫無理,是父親鍾繇和後母張氏的心頭肉,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沒想到一晃三年過去了,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鍾會奔到近前,抱著鍾月娥的玉臂,狠狠一口咬下。
鍾月娥吃痛,用力一甩,將鍾會拋到一邊。
張氏衝鍾會、鍾繇使了個眼色,父子二人同時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