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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吳良的青年公子呀?”
“我不說!”姜維年幼,哪裡懂得人心險惡,一不留神,便把實話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呂將軍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必定知道吳良的下落。
想到這兒,呂將軍摸了摸姜維的頭頂,柔道:“小兄弟,你小小年紀,懂什麼?又怎麼能與刺客勾結呢?你一定是被那吳良強迫的,對不對?只要你說出刺客吳良的下落,我便網開一面,放你一馬,如何?一旦抓住吳良,我一定向袁公稟報,封你做大官!你說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呂將軍越說越高興,忍不住拍手大笑起來。
“我不能說!”姜維重重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說。
“你悄悄告訴我,我不同別人講便是!你如果告訴了我,我傳你幾手天下無敵的武功!”呂將軍極力誘惑道。
“你的武功雖然好,但我不想學!我不能忘恩負義!”姜維斬釘截鐵,一口回絕。
吳良對姜維有大恩,傳他武功秘籍,有再造之恩。姜維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性子又倔,咬牙不說。
呂將軍說了半天,動之以情,曉知以理,以大義小義相勸,以高官厚祿,秘籍美女相誘,說得口乾舌燥,姜維不為所動。
呂將軍終於耐不住性子,拋開了虛偽的假面具,露出了猙獰的嘴臉,惡狠狠地道:“好小子!有種!你死也不肯說,我送你去你姥姥!”
呂將軍左右開弓,“啪啪啪”連打了姜維幾十個耳光,直打得姜維鼻青臉腫,口鼻冒血,方才罷手。
呂將軍喘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又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掌,猙笑著問道:“小鬼頭,吳良的下落,你說是不說?”
“不說!”臉上傳來的劇痛使得姜維意識有些模糊了,姜維狠狠地嚥下一口即將噴出的鮮血,咬著牙,倔強地搖了搖頭。
“好!很好!”呂將軍怒極反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我要讓你後悔你媽把你生出來!”
“拿馬鞭來!”呂將軍衝著一旁的兵士揮了揮手,一旁的的兵士不敢怠慢,急急取來一根馬鞭,恭敬地遞上。
呂將軍握著馬鞭,咬牙切齒,揚起馬鞭,鞭子帶著破風勁氣,抽得空氣呼呼作聲,重重地落在姜維手上,手背登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姜維一言不發,緊咬著牙,不肯出聲求饒。他從小受盡欺侮,忍耐力非常人所能及。
姜維越是倔強不服輸,呂將軍的火氣便大。他火冒三丈,揮起鞭子,不分輕重,劈頭蓋臉地朝姜維猛抽而去,打得姜維滿身是傷,全身上下跟個血人似的。
呂將軍武功頗有造詣,他下手雖狠,拿捏地卻是恰到好處,只傷到了姜維的皮肉,讓他吃盡了苦頭,姜維卻是沒受半點內傷。
呂將軍還指望著從姜維嘴巴里套出吳良的下落,可不敢下重手將姜維打死。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說不說?吳良在哪?”呂將軍用馬鞭指著姜維,怒氣衝衝地問道。
“做夢!我死也不說!”
“好!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這都是你逼我的!刀來!”呂將軍眼中兇光暴漲,他對姜維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不願再耗費時間。
一旁的親兵,送上一把匕首。
呂將軍順手接過,在姜維稚嫩的小臉劃出一道血口子,猙笑道:“你想痛痛快快去死,天下哪有這般便宜之事?我先將你的手筋、腳筋挑斷,再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頭,削了你的鼻子,刺聾你的耳朵,讓你生不如死,嘿嘿嘿嘿!”
“魔頭,你叫什麼名字?我姜維今日若僥倖不死,日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方消此恨!”姜維清秀稚嫩的小臉,因為憤怒扭曲的有些變形。
“本將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呂名曠,是冀州袁紹麾下虎威將軍,六軍督糧官。我師承武神門,天下第一高手呂布是我兄弟,你想報仇,下輩子吧!”呂曠陰惻惻地一笑,匕首一揚,已將姜維腳筋挑斷。
腳筋一斷,吳良痛入骨髓,眼眶中佈滿了血絲,他心中只轉著兩個念頭:“呂曠!武神門!”
姜維心中一涼,當時武神門是天下第一大門派,門主呂布更是天下第一高手,武功無人能及。那呂曠是呂布的兄弟,自己就算是練成了神功,也萬萬不是那呂布的對手,何談報仇雪恨。
姜維不知道的是,呂曠雖然是呂布的同門師兄弟,但呂布自視甚高,向來不把呂曠放在眼裡,更別說稱兄道弟了。就算是呂曠給人殺了,呂布也絕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