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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搖金撞撞跌跌,撲到吳良懷中,抱著滿身血汙的吳良,低聲抽泣。
“傻丫頭,你哭什麼?是我的手斷啦,你又沒事。放心好了,吳良哥哥命大,死不了的。”吳良不忍見公孫搖金為自己擔心,強打起精神,柔聲安慰。
此話剛剛出手,吳良喉嚨一甜,又噴出一大口鮮血,在公孫搖金的驚呼聲中,身子朝後便倒。
吳良身受重傷,早就支援不住了,全憑著保護公孫搖金的信念,方才撐到了現在。如今強敵盡除,公孫搖金平安無事,他徹底放下心來。
身上的傷勢一齊暴發,吳良再也支援不住,眼皮越來越重,苦笑道:“金兒,對不起。哥哥累了,想休息一會。”
說罷,吳良閉上了眼睛,耳旁模模糊糊地傳來公孫搖金的哭泣聲:“吳良哥哥,你不要睡!不要死!這兒好多死人,金兒好怕!不要留下金兒孤零零一個人!……”
吳良心如油煎,怎奈傷勢太重,無可奈何,昏死了過去。
當吳良再次醒過來時,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公孫搖金那張清純俏麗,略帶憔悴的絕世嬌靨。
公孫搖金此時斜倚在床邊,美眸微閉,嬌小的瓊鼻上微微出汗,吳良能清晰聽到公孫搖金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太疲倦了。
吳良發現自已的雙手已被木板夾著,裡面能聞動一股淡淡的草藥味,身上的各處傷口都被敷上了草藥,纏上了繃帶,顯然被人精心包紮過了。
吳良一動不動,不想也不敢驚醒公孫搖金。吳良定了定了定神,開始打量起房間的擺設來。
房間不大,茅草做的屋頂,土砌的牆壁,乾柴編織的簡陋木門,無一不在展示這是一個普通的貧苦之家。
破舊斑駁的土牆上,掛著幾張弓,牆角放著幾壺箭,還有幾個捕獸夾,大都破舊不堪,無法使用,這顯然是個敗落的山民獵戶之家。
正在此時,公孫搖金修長的睫毛眨了眨,緩緩地睜開了美眸。
公孫搖金見吳良醒來,又驚又喜,抱著吳良,哭得梨花帶雨:“吳良哥哥,你終於醒來了,金兒好擔心你,擔心你不要金兒啦!”
“哥哥沒事,咱們怎麼會在兒?”吳良衝著公孫搖金微微一笑,問道。
“你暈倒之後,我扶將你扶上馬背,緩緩而行,我也不認識路,只是在山中亂走。走到黃昏時分,碰到一位的老奶奶,是她把我帶到這兒來的。我沒有法子,天又黑了,你又受傷不醒,我只好跟著老奶奶來啦!”公孫搖金捋了捋額前的青絲,娓娓道來。她聲音甜美清脆,頗為悅耳動聽。
吳良見公孫搖金說得輕描淡寫,但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從小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小姐,卻破天荒,頭一遭帶著自己走了幾十裡山路,這一路上的艱難險阻,吃的苦,遭的罪,自然不必多說。
吳良心疼地望著公孫搖金臉上、額頭上、手上的傷痕,問道:“金兒,你身上的傷,不要緊麼?哥哥好心疼。”
公孫搖金指著額頭上的一個雞蛋大小的硬包,說是在山道上摔倒,撞在山石上,磕出來的;還有手臂上被荊棘樹枝劃傷的的細長傷口已經結上了薄薄的血痂;而被蚊蟲叮咬出來的膿包卻未褪去,十分刺眼。
望著公孫搖金可憐兮兮的模樣,吳良心中一蕩,忍不住道:“金兒,你過來!”
公孫搖金向來對吳良言聽計從,對吳良的話,奉為聖旨,自然不會違拗。
公孫搖金俏臉向吳良靠了靠,在極近的距離內,關切地問道:“吳良哥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吳良聞著公孫搖金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坐直身子,嘴唇正好貼在公孫搖金粉嫩柔軟的櫻唇上,少女體香如同烈性春藥,像在乾柴上投了一把火,燒得吳良方寸大亂,慾念大熾,極力索取。
直到公孫搖金呼吸漸漸急促,俏臉通紅之際,吳良才放過了公孫搖金,心滿意足地倚在床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公孫搖金。
“吳良哥哥,你幹嘛?羞死人啦!”公孫搖金賞給吳良一記小粉拳,俏臉緋紅,嬌嗔道。
吳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道:“金妹,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我覺得只有這樣,才給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嗯~”公孫搖金低低地應了一聲,臉上的紅暈並未退去,低頭頷首,雙手攪著衣角,想著自己的心事。
“金兒,你不喜歡麼?是哥哥太唐突了。你若不痛快,狠狠打我幾下便是。”吳良見公孫搖金低頭不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