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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越奔越遠的吳良,老婦點了點頭,欣慰道:“這孩子行事果絕,雷厲風行,不錯,不錯!”
說罷,轉過頭,對著公孫搖金笑道:“金兒,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本不該讓你出來拋頭露面,灑掃庭除,燒水做飯。但奶奶老了,不中用了,只好麻煩你啦!”
“奶奶這麼說見外了,您對我和吳良哥哥有再造之恩,咱們現在又是一家人了,這都是金兒應該做的。”公孫搖金嫣然一笑,轉身進屋忙碌去了。
“得孫如此,夫復何憾!”老婦心中暗暗嘆了一聲,邁步緩緩走進屋中,整理房間,掃地抹桌,裝備食材,忙得不可開交。
卻說吳良出了木房,施展輕功,向著北方的山林中奔去。
吳良路程極快,在茂密的原始叢林中不時有受驚的野兔野雞從林叢中奔出,驚慌奔逃。
若是平常,吳良定會趕上前去,一把擒住。可此時他有最重要的事情要辦,哪裡會去理會什麼野兔野雞。
吳良猶如一隻迅捷的山貓,在茂密的森林急速穿行,如同魚兒進了水,鳥兒飛上了天。樹枝雖密,野草雖多,卻沒碰上他半片衣襟。
五十多里山路,吳良只花了半個時辰便到達了臨山鎮。
站在鎮子上最繁華的十字街頭,吳良摸了摸懷中,卻尷尬的發現,自己出來走得匆忙,卻是忘記帶銀子了。
沒有銀子如何能買到東西?沒有東西如何成親,吳良急得團團轉,有些不知措起來。
若是施展妙手空空的絕技,吳良倒也能盜得銀兩,但偷盜乃是鳳凰門的大忌,自己身為門主又豈能犯了門規。
要是在街頭賣藝,掙些銀子。一來太慢,二來太少,三來自己臉面太薄,這個法子也是行不通的。
吳良一連想了五六個法子,都不管用。
正在吳良冥思苦想,掙錢法子的時候。一大群圍在鎮長府外的圍牆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吳良心生好奇,他擠盡人群,只見青磚牆上貼著一張大黃紙,上面說公孫瓚幼女公孫搖金走失江湖,重金懸賞。若有提拱線索者,賞白銀三百兩;若能將公孫搖金護送回幽州府,則賞金三千兩。
黃紙上還畫著公孫搖金的畫像,印著幽州牧的硃紅大印。美色迷人眼,財寶動人心。美女,黃金,眾人心中都是一動,可天下這麼大,要找到一個小姑娘,談何容易,這無疑是大海撈針,眾人有心無力,只得望洋興嘆啦。
吳良大喜過望,心中暗喜道:“岳父大人,對不住啦,我先借你的銀子用用!”
想到這兒,吳良雙手分開人群,嘴中囔道:“借光!借光!”
眾人見有人揭榜,紛紛退到兩旁,都起熱鬧來。
吳良走到牆下,揭下了黃榜,鎮長府外計程車兵早得了訊息,恭敬地將吳良迎入府中。
吳良進了鎮長府,到在大殿正廳之下,一名身穿華服,五十歲上下年紀的山羊鬍子老者端坐正中椅上,眼睛似閉非閉,似睡非睡,正在閉目養神。
一名兵士急急奔上前,在老者耳朵低語了幾句。那老者猛然盯開眼睛,望見揭榜之人竟是一名面如冠玉,玉樹臨風的俊朗青年公子哥兒,眉頭不禁一皺,旋即展開,滿面堆笑,問道:“公子,是你揭的榜麼?”
“正是。”
“公子莫非知道公孫大小姐的所在?”
“自然知道。”吳良淡淡的說道。
“何以為證?”那老者老謀深算,自然不會相信吳良的一面之辭,把賞銀輕易給吳良。
“這是公孫搖金的玉佩,這便是憑證!”吳良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輕輕的放在桌上。這是公孫搖金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但此時吳良也不得不拿出來了。
老者拿起玉佩,仔細地觀察起來。這塊玉佩質地晶瑩剔透,溫潤如水,乃是上等玉石玉石雕琢而成,中間鏤空花紋,雕得卻是一幅劉海戲金蟾圖。
玉佩下方刻著一行小字,上寫:“中平四年,末將嚴綱賀小姐滿月之喜。”
老者將玉佩納入懷中,點頭道:“不錯,這便公孫大小姐滿月之時,嚴綱將軍送給她的禮物,小姐一直帶在身旁,不會有錯!”
“我要的銀子呢?”吳良摸了摸鼻子,語氣淡然道。
“公子稍安勿躁,老夫還有一事不明,還望公子指教?”老者站起身子,對著吳良拱了拱手,順便對著一旁計程車卒揮了揮手,那士卒會意,退了下去。
“大人請講!”吳良見老者起身行禮,也客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