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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日照正在銷魂之時,耳聽到門外震耳欲聾的撞門聲,濃眉不由得皺了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雨宮琴音粉臉上吻了吻,輕笑道:“娘子,你稍等片刻,我出去教訓這些宵小之輩,再回來好好疼你!”
雨宮琴音聽得門外的撞門聲,臉露喜色,正要呼救,山口日照手指虛點幾指,將雨宮琴音的啞穴和周身九處大穴封住了。
雨宮琴音渾身動彈不得,美眸中淚水盈盈,黃豆般的淚珠嘩嘩而下,十分委屈。
山口日照從床上一躍而起,找了一塊白布遮住了不能描寫的部位,拿起草雉劍,快步奔到了門前,左手一揮,一招中國青冥派的“翻江覆海掌”,帶著破風的勁氣,如同一道匹練,重重地轟在了大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大門四分五裂,門外的八名壯漢齊齊吐血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七竅流血,眼看是不能活了。
菸灰紛飛中,幾乎半裸的山口日照從公主的寢宮中緩緩走出,倚在門框上,滿臉邪笑地望著門外的眾人,一發一語。
天皇見女兒房走出一個半裸男子,心中已經猜到了大半,氣得胸悶氣短,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險些摔倒在地,眾人急忙上前攙扶,道:“陛下保重龍體!”
天皇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咬牙切齒地道:“無恥狗賊,你,上公主房裡幹什麼去了?”
“你就是扶桑天皇吧?我自然是去佔有公主呀!小婿山口日照拜見父皇陛下,哈哈哈!”山口日照見天皇氣得吐血,心中極為暢快,仰天大笑。
“安倍晴朗,殺,殺了他!該死的!”天皇氣得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指著山口日照,氣極敗壞地嚷道。
“是,陛下!”一名頭髮半白,麻衣草鞋的老者應聲而出,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安倍晴朗手中的是一把扶桑刀,長約六尺,可雙手持握,十分利於劈砍,殺傷力遠超一般的兵器。
安倍晴朗雙手持刀在手,正欲出招。
山口日照把手一推,喝道:“慢著,閣下可是我扶桑第一劍客安倍晴朗?”
“正是老夫!”安倍晴朗持刀而立,表情頗為自負,“既然聽說過老夫的名頭,還不束手就擒!”
“你走吧,我不殺你。”山口日照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安倍晴朗仰天打了個哈哈,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老夫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既然如此,不必再說,出招吧!”山口日照緩緩地拔出了他腰間的草雉劍,亦是雙手緊握,目視著安倍晴朗。
“小輩,受死!”安倍晴朗怒吼一聲,手中長刀怒劈而出,眨眼的功夫,已劈出九九八十一刀。
刀法凌厲狠辣之極,一看便是上層刀法。
山口日照沒有害怕,反而他的嘴角隱隱露出了一絲微笑。終於,他也出手了。
刀緩緩地落下,對面的安倍晴朗眼睜睜地望著草雉劍落在他的脖子上,帶出一道血跡,他卻無法閃避。
血是熱的,一滴滴從安倍晴明的脖子流下來,落在光滑的石板上,彷彿在石板上綻放了幾朵櫻花,鮮紅奪耳。
安倍晴明喘著粗氣,滿身上下直冒冷汗。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無比頹廢道:“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你是一代宗師,數十年苦修不易,我不殺你,你也不是什麼壞人。我若是殺了你,這亂披風刀法只怕又要失傳,我山口日照豈不成了千古罪人?你走吧!”山口日照將草雉劍從安倍晴明脖子上移開,緩緩歸劍還鞘。
“我安倍晴明六歲習武,練習刀法,苦修六十載,敗盡天下英雄,縱橫扶桑,無人能敵,這才當上了天下第一的寶座。我沒想到會敗在你的手下,敗得如此乾脆徹底,不留餘地。我這六十年來練得刀法,只怕是練到狗身上去了。什麼天下第一,狗屁!你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你練成了砍腦袋劍法,扶桑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後生可畏呀,我今日斷刀立誓,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用刀了,武林中再沒了我這號人物!”安倍晴明將佩刀折成兩段,拋在地上,施展身法,竟遠遠地去了。
山口日照持劍而立,斜眼側睨,一臉流氣地望著屋的數千人,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眾人心頭都是一驚,連天下第一高手也不是山口日照的對手,連一招也接不下來。自己便更加不是對手了,雖然人數眾多,但人海戰術對山口日照這個級別的高手是不管用的。只要山口日照願意,他能在一頓飯的功夫將這三千人屠戮一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