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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便可以為所欲為。別指望著我會以身相許,你騙小姑娘的把戲,對我可是半點也沒有。”
甄宓顯然看出了吳良的齷齪內心,毫不留情地揭露真相。
“大小姐既然不肯賞臉,那我就自己睡了!大小姐多多保重,好夢!”
吳良也不勉強,蓋好被子,矇頭大睡起來。
甄宓坐在燈下,雙手支援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心事,越來越困,眼皮不住地打架,終於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甄宓突然覺得身上一陣溫熱,十分難受。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
吳良雙手環在自己的纖腰下,臉頰埋在甄宓高聳的兩團豐滿之間,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口水順著吳良的嘴角,將甄宓褻衣浸溼一片。
甄宓發出一聲鳳鳴般的尖叫聲,重重一腳出而在吳良小哥哥上,痛得吳良險些背過氣去。
甄宓雙手抱肩,捲縮在在床角,一臉警惕地望著滿臉痛苦的吳良,很顯然,她把吳良當成了一個色狼。
“大小姐,我見你在桌上睡著了,出於好心,怕你著涼,才把你抱到床上睡。我一片好心,反被你誣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吳良雙手捂住受傷的小兄弟,一臉委屈。
“誰要你好心啦!人家可是個女孩子,怎麼能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況且你還抱著我,對我流口水,好惡心!”
甄宓抓起兩個枕頭,朝吳良扔去,厭惡之意不言而喻。
“可能是天太冷了,兩個人抱著睡會暖和些,所以迷迷糊糊地抱上了。大不了,本公子吃點虧,把你娶了,做我的第八十九房小妾。”
吳良疼痛稍減,嘴上又開始油腔滑調,嬉皮笑臉起來。
“你去死!你玷汙了我的清白,我,我跟你拼了!”
甄宓氣壞了,再也沒有平日裡大家閨秀,恬靜美好的模樣,她張牙舞爪,朝吳良撲了去過去,和吳良揪打在一起。
“大小姐,別,別打了,疼,疼死我了!我的手好像傷口開裂了。”
吳良雙手抱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上泌出了細密的汗珠,左手的繃布被血水染得通紅。
“你別動,我替你看看。”甄宓也有害怕了,她拉過吳良受傷的左手,解開繃帶,仔細檢查傷口來。
“哎呀,傷口又裂開了,流了好多血,你等一下,我給你去拿傷藥。”
吳良傷口血肉模糊,鮮血長流。甄宓不敢大意,轉身就要去取傷藥。
“別動,就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吳良右手一探,將甄宓嬌軀摟到懷中,低聲喃喃道。
“可是,你的手在流血,好多好多血。”甄宓俏臉紅得像個紅蘋果,不安地問道。
“沒關係,等一會,它就不流了,不用在意。”
吳良緊緊地摟著甄宓,狠不得把甄宓揉進自己的心裡。
“嗯。”甄宓小聲地應了一聲,乖乖的躺在吳良懷中,一動也不動。
那一夜,兩個青年男女把自己的心交給了彼此,死生相依,私定下了終身。
從那以後,甄宓便深深地愛上了放蕩不羈,卓爾不群的吳良。
但她一個姑娘家,大家閨秀,又怎麼能將私定終身之事告訴母親張夫人呢?她羞於啟齒,又怕母親反對,此事便拖了下來。
這一來二去,甄宓便害上了相思病,每日茶飯不思,只想著吳良,日子一長,便病倒了。
張夫人見女兒病倒,急忙請來大夫醫治。
老中醫替甄宓把過脈後,皺眉道:“夫人,小姐生得這個病叫孤鳥離群之症,十分少見。此病倒也不難治,但藥引子有些難求。”
“什麼藥引子?我甄家富甲一方,買來就是!”張夫人揮手不屑道。
“夫人,這藥引子是買不到的。要活人身上的精華為引,一日一兩,煲成肉湯,趁熱服下,一個月後便可恢復如初。”
老中醫捻著半白的鬍鬚,照實說了。
張夫人這下可沒有法子了,人肉是無處可買的。
最後,張夫人想了個辦法,她將所有的家丁丫鬟召集起來,她首先宣佈了甄宓身染重病,急需精華治病,然後向眾人保證,只要誰肯割捨一兩精華,賞白銀一百兩。
張夫人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她很快使能籌集到精華,救活女兒。
但事與願違,眾丫鬟僕人面面相覷,誰都不肯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