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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只喝了一杯混有“美女一笑散”的藥酒,但她不會武功,對媚藥幾乎沒有抵抗力,她也是是渾身發燙,喉嚨發乾,媚眼如絲,春水盈盈,兩條大腿不安地絞在一起,貂蟬就像一個熟透的水密桃,誘人之極。
吳良腦子都快被媚藥燒成了一團漿糊,他的心裡只在想著一件事,將眼前的貂蟬扒個精光,徹底佔有她,玩弄她。
忽然,他又想起了公孫搖金,在遙遠的遼東,還有一位明眸皓齒,清麗脫俗的姑娘在等著他。
吳良羞愧難當,重重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轉身就要推門而出。
“吳公子,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苦苦壓制?過來呀,要了我!”
貂蟬實在承受不住媚藥的藥力,撲向吳良,抓起吳良的大手,放在了自己不能描寫的豐滿上。
貂蟬的纖手伸入吳良不能描寫的部位,輕輕地撫摸著。
“轟隆”一聲巨響,在吳良大腦中炸開,吳良身子一陣哆嗦,再也耐受不住貂蟬的挑逗,什麼公孫搖金,全都被吳良拋到爪哇國去了。吳良只知道,他現在需要一個女人,他需要發洩,不然,就會被慾火,活活燒死。
吳良抱起貂蟬,向床塌行去。
貂蟬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氷,半推半就,任由吳良擺佈。
被慾火衝暈了頭腦的吳良,將貂蟬全身衣衫撕個精光,轉身壓了上去。
屋外涼風習習,屋內春意盎然,嬌喘之聲,不絕於耳,連月亮、星星也躲了起來。
那一夜,吳良也不知要了貂蟬多少次,直到貂蟬求饒,天色漸亮之時,吳良這才放過了她,兩人雙雙睡去。
蓮花峰,聚義廳,夏流等人都在等著吳良吃早飯,夏流相當不解,吳良一向起得很早的,太陽剛剛露頭,吳良便會在山巔打坐練功,然後準時到聚義廳吃早飯,今天日上三竿,卻還是沒有見到吳良的影子,連貂蟬也跟著失蹤了。
“我草!吳良這混帳,青天白日卻躲在屋裡睡覺,讓我們在這兒苦等他,咱們去瞧瞧吳良在玩什麼花樣?”夏靜兒等得有些不耐煩,大步而向吳良臥房行去。
“咱們也去瞧瞧!”夏流等三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吳良臥室,貂蟬被窗戶折射進來的陽光照醒了,貂蟬緩緩睜開美眸,全身上下無處不痛。
昨夜,吳良在媚藥的作用下,像一頭髮情的野獸,要貂蟬一次又一次,在貂蟬身上留下了許多吻痕、抓痕。
最嚴重的是大腿根部,紅腫一片,還流出了鮮血,將床單印紅了一大片。
貂蟬俏臉一紅,她早就不是處女了,她歷經王允、董貞、呂布三人的調教,精通房中之術,是個經驗豐富的少婦。即使如此,依舊被吳良弄得大出血,可見昨夜吳良下手之狠,戰鬥之慘烈,非可一般,若是個黃花大閨女,非得叫吳良弄死不可。
貂蟬自討苦吃,她給吳良下了淫藥,自己成了發洩工具,現在隨便動一下,便劇痛無比,如同處子破瓜一般。
正好此時,吳良也醒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大羞,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十分尷尬。
過了良久,貂蟬方才發出蚊蚋般的細小聲音:“吳公子,昨夜我們都好像喝醉了。”
“是啊,是啊!昨夜不過是酒後亂性,一場春夢罷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只當作沒發生吧!”吳良趁機找個臺階下,他可不想和這貂蟬有什麼瓜葛,糾纏不清。
貂蟬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吳良竟然是個卑鄙齷齪的小人,佔盡自己的便宜之後,立馬翻臉不認帳,無恥之尤。
“吳公子,你我有了魚水之歡,夫妻之實,你就應該對我負責,娶我為妻才是!”貂蟬柔柔弱弱地道。
“貂蟬姑娘,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為什麼要負責?況且男女平等,昨夜你也沒有吃虧,男歡女愛,天性使然,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了。”
吳良臉皮極厚,一番歪理居然讓得貂蟬無力反駁。
正在此時,夏靜兒一行人也已經到了吳良臥屋外。
夏靜兒可沒有敲門的習慣,她一腳踹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罵道:“吳良,你是不是死在床上了?還不起來!”
吳良、貂蟬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夏靜兒會突然闖進來,讓他們猝不及防。
夏靜兒見吳良、貂蟬光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俏臉一紅,低低地罵了一聲:“下流!無恥!”
夏流等人也被屋內的情況驚呆了,訕笑道:“大哥,你忙你的,我們先出去了!”說罷,狼狽地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