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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登!”樓梯上腳步聲亂響,在掌櫃的帶領下,曹家眾武士都上了樓。為首兩人腳步輕快,氣定神閒,顯然內功不錯,都是武山境初期的好手。
這兩人曹紫櫻從未見過,想必是曹操新招攬的武林高手。曹家眾人分成兩桌坐下,那名身材瘦小,長相猥瑣的中年漢子對著管櫃道:“快把好酒好肉端上來,我們吃飽了,好去徐州給呂布拜壽!”
管櫃連忙答應,下樓準備去了。
猥瑣漢子身旁那名白淨男子眉頭微皺,提醒道:“文則兄,丞相有令,不得飲酒,你莫要違反軍令!”
“文則兄”聞言輕笑道:“曼成,你就是太過老成持重了,不懂得變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一路上,我滴酒未沾,嘴裡都快淡出個鳥來了!你再不讓我喝酒,不如一刀砍了我算了!”
白淨男子見狀搖了搖頭,拗不過他,只得由他。
原來二人本是汝南縣城富戶,後加入了黃巾軍,戰敗後,上山當了土匪。此時正值曹操招賢求士之際,二人便率領部下下山了投奔曹操,被曹操任命為校尉的軍職。
猥瑣漢子名叫于禁,白淨男子名叫李典。此次他二人便是曹操所派,帶著千年人參前往徐州為呂布祝壽。一來緩和雙方的敵對態勢,使呂布放鬆警惕。二來探察徐州虛實,為日後進攻徐州做準備。
曹紫櫻側耳傾聽了一會,心中暗道:“原來是天下第一高手武神門門主呂布做壽,怪不得道上突然多了許多身佩刀劍的武林中人。想必整個武林都沸騰了起來,定有一場大熱鬧可看,這徐州可沒去錯”。
不一會,跑堂夥計端上了兩頭烤乳豬和兩隻烤全羊,還有七,八壇上好的女兒紅。曹家眾武者紛紛拔岀腰刀,割下大塊熟肉送進嘴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划拳賭酒,鬧成一片。
李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青州兵的軍紀是越來越差了。他沒有喝酒,也沒吃肉。而是讓夥計做了一碗青菜肉絲麵端了上來,用銀針試過無毒後,這才放心地吃起來。
夥計見李典如此小心翼翼,乾笑了幾聲,下樓去了。
瞧著夥計的表倩,李典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懷中的包裹,包裹中藏著一支千年人參,是曹操親手交給他,讓他帶去給呂布做壽禮。此事若是成了,李典于禁加官進爵自然不在話下。若是辦砸了,不但自己人頭落地,還要連累妻兒老小也跟著送命,李典不得處處小心,時時提防。
于禁與眾武士划拳連輸七八局,連飲了七八碗烈酒,腦袋有些發沉,不經意間,瞥見了正在窗前剝葡萄皮的曹紫櫻,不由得痴了。
曹紫櫻十五歲了,正是破瓜的年紀。雖然蓬髮舊衣,但卻掩不住她的雪肌花貌,體態輕盈。
于禁看得幾乎神魂顛倒,傻愣愣地望著少女剝著葡萄皮。
一旁的曹家武者重重地拍了于禁一把,調侃道:“校尉大人是想吃葡萄啦?還是看上人家小姑娘啦?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于禁回過神來,老臉一紅,乾咳幾聲,指著曹紫櫻道:“好標緻的小妞!你們誰敢去搭個訕呀?”
眾武士鬨堂大笑,其中一名高瘦的武者笑道:“您是大人,應該您先去才是!莫非是您怕了,不敢去!”
于禁勃然大怒,一個耳光重重地摑在那武者臉上,罵道:“放你媽的屁!老子有什麼不敢的!老子這就去!”
于禁提著酒罈,搖搖晃晃地朝曹紫櫻走去。他將酒罈重重地放在曹紫櫻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曹紫櫻身旁。曹紫櫻冷笑一聲,繼續剝她的葡萄。
于禁貪婪地聞著曹紫櫻身上散發岀的少女體香,色眯眯地道:“小妞長得挺俊呀!給爺樂一個。把大爺我伺候舒服了,我保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
曹紫櫻冷冷地瞧了于禁一眼,慢慢地從嘴裡擠出一個字:“滾!”
于禁臉色一變,突然大怒,伸手要摑曹紫櫻耳光,嘴中罵道:“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的小婊,子,老子現在就把你就地辦了!”
李典大驚失色道:“文則兄!還請手下留情!”他見曹紫櫻嬌小柔弱,生怕于禁一掌將她打死,徒生枝節,耽誤了大事。
于禁手掌剛要碰到曹紫櫻的臉蛋,突然胸口一疼,已遭了曹紫櫻的暗算。他低頭一看,胸口赫然插著兩根筷子,鮮血橫流。
于禁正欲疾退,周身九處大穴已被曹紫櫻纖手拂中,登時動彈不得,如同一個木樁一般杵在當中。
曹紫櫻突然左右開弓,連摑了于禁幾十個耳光。曹紫櫻出手實在太快,眾人眼前一花,于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