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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凌晨似乎格外黑。
車子一路疾馳,早上七點左右才到達莊園外圍。
宗渡捏了捏眉心,將看完的檔案放到一邊:“約定的會面時間是?”
“八點半。”
還有一個多小時。
宗渡向後一靠:“那就——”
叩叩。
車窗被人敲響。
宗渡按下車窗,就見身穿燕尾服的老管家一臉恭敬地站在門外,用法語問道:“宗先生?爵爺有請。”
宗渡擰眉,看向盧讓:“怎麼回事。”
他並未跟對方打過招呼。
盧讓低著頭,不敢跟宗渡對視:“來之前宗董私下聯絡了楚家,說想讓您跟家裡的小女兒見見。”
宗渡冷笑:“怎麼,出塞和親?”
盧讓不敢接話了。
奚枂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她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來,抬手揉了揉紅腫的眼皮。
身上難言的疲乏與痠疼,無孔不入地扎著她的神經。疼痛讓她漸漸回神,想起昨夜又是一通蹂躪。
奚枂臉上紅得像要滴血,可眼底卻冷靜得可怕。
她隨手扯過床單遮住身子,夾著腿進了洗手間。
清理完,感覺傷處火辣辣的。
奚枂拿著檢查了一下,果然看到破皮和紅腫。
不知道那頭驢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
奚枂慶幸自己吃了藥。
簡單清理後套上睡衣,去外面的常備藥裡找昨天買的藥膏。
誰知一開門,就見李蕊正坐在沙發上。
聽見套間開門,李蕊回過頭,笑著跟奚枂打招呼:“奚小姐。”
奚枂動作一頓,很快勾起笑容:“少爺呢?”
“少爺凌晨就去工作了,”李蕊看了下時間,“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奚小姐準備吃嗎?”
“我不餓。”
“那您……”
奚枂害羞地抿抿唇,“我……受傷了,想拿點藥膏。”
李蕊尷尬地應了一聲,卻沒動。
奚枂從藥箱裡拿出昨天買的消炎藥膏,看向李蕊:“是少爺讓你照顧我的嗎?”
“對,”李蕊點頭,“不出意外,少爺不在的時候我都會陪著你。”
陪著?
監視吧。
奚枂冷笑一聲,突然有些惡作劇的心理:“那,你能幫我上藥嗎?”
她將藥膏往前遞了遞。
李蕊僵住:“奚小姐自己上藥吧,我,我還有事要處理。”
說完,李蕊就匆匆跑了出去。
奚枂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半晌哼了聲,腳步不穩地回了臥室。
宗渡似乎真的很忙。
每天早出晚歸,來到巴黎三天了,奚枂除了睡前能看他一眼,其他時間基本見不到人。
好在奚枂也不需要他陪,甚至巴不得他別出現。
如果說飛機上的宗渡像發了狂的野牛,那落地巴黎的他就是不要命的瘋子!
他像是把懷孕當成了任務,每夜都沒完沒了地折騰。
明明他在公事上忙到三餐不繼,眼底都有了薄薄的青黑。
可即使如此,居然也不肯停下。
別說白天去逛巴黎了,奚枂累得連床都下不了。
週日一早,奚枂在全身痠痛中醒來,摸過枕邊嗡嗡震動的手機。
劃開螢幕,發現是崔甜甜發來了訊息。
“宗渡跟林妍妍解除婚約了!”
崔甜甜接連發了好幾個感嘆號:“怎麼回事啊?”
奚枂也是一驚,翻開崔甜甜轉發來的國內新聞。
奚枂:“你等下,我看看。”
開啟網頁,奚枂發現這訊息甚至不是八卦版,而是財經版,還是特大加粗置頂。
新聞並未對這件事進行深入報道,只說兩家關係破裂,婚約難續。下半部分則是對宗渡的各種吹捧,千篇一律到奚枂都能閉目背誦。
把新聞看了兩遍,奚枂想起登記時加自己的那個微訊號。
手機又是嗡地一震。
崔甜甜:“奚枂姐,他不會是為了你吧?衝冠一怒為紅顏?”
“怎麼可能,”奚枂回覆,“先不說宗渡從來只是把我當個玩意兒,就算他有心,宗家能允許獨子做出這種事?”
崔甜甜連發兩個唏噓的表情。
兩人聊了幾句,崔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