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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枂抓住莊怡的手,安撫她:“少爺,我學的是芭蕾。”
“那又如何,”宗渡冷冷一笑,“怎麼,舞蹈家?大明星?跟我犯矯情?”
話音裡的薄涼與逼迫,讓奚枂意識到今天這舞不容她不跳。
奚枂狠狠掐了腿根一把。
劇痛讓她全身繃緊,飆升的腎上腺素帶來一瞬凜冽的清醒。
清醒,是她在這場貓鼠遊戲裡唯一的籌碼。
奚枂低下頭:“知道了,少爺。”
宗太太滿意了。
“既然要跳,就好好跳。管家,去樓下會所叫幾個人上來,佈置佈置。”
管家應聲而去。
宗太太見茶杯空了,抬手去摸茶壺。那邊宗渡卻已經長臂一撈端了起來,側身過來倒茶。
“你這孩子,”宗太太臉上滿是欣慰,嘴上卻還抱怨著,“妍妍才是客人,你怎麼只顧著給我添水!”
本該酒滿茶半。
清澈茶湯落入杯中,宗渡似乎沒掌握好,滾燙的熱水滿溢而出。
他停下手,將巴掌大的茶壺放下,笑道:“好久沒泡茶,手生了。”
宗太太笑:“自家人怕什麼,我又不會笑話你。”
抬手去拿杯子,餘光瞥見門口有人走動。
她下意識抬頭——
就在這微末間,宗太太的手不知怎麼偏了幾分,落下的瞬間沒能握住茶杯,手背反而貼到一旁的茶壺上。
滾燙的壺壁燙得她驚叫一聲,本能伸手去推。
茶壺被隨手放在桌沿,她一動,茶壺噗一下滑落,一壺冒著白煙的熱水悉數潑在她的裙襬上。
“啊啊啊!燙!!!”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