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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枂的勺子一頓,擰眉看向封毅:“封醫生好像對我的母親很關注?”
昨天就問過,今天又問。
“啊,”封毅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太冒失了,趕緊解釋,“只是覺得你跟我認識的一位長輩很像。
我那位長輩的祖輩逃荒,曾經跟親人失散過。”
“這樣啊,”奚枂想了想,“應該是巧合。我母親老家是西南那邊的,父母俱全,前幾年我外公外婆才過世。”
“抱歉,是我想多了。”封毅歉意笑笑。
他也是魔怔了。
吃過早飯,剛好醫生來巡房。
封毅跟奚枂的主治醫生詳細聊了下她的情況,確定她恢復得很不錯。
在醫院、蔣琬、封毅的聯手治療下,奚枂在三天後停止出血。
封毅定下了手術時間。
宗渡接完封毅的電話,把盧讓叫進來。
“把我下週的行程表清空。”
盧讓攢眉:“下週有幾個重要會議……”
“你替我。”
盧讓想說自己身份怕是壓不住,但見宗渡眉眼堅決,只能應下。
見招拆招吧。
拉斯維加斯。
奚闊山賭完最後一把,把贏回的籌碼塞進口袋,趾高氣揚地出了賭場。
一出門,見門口聚集著不少流浪漢。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紙幣,隨手一揚!
流浪漢們像惡狗看到骨頭,瞬間蜂擁而至,跪趴在地上撿錢。
嘴裡或者罵罵咧咧或者讚美上帝,那狼狽的樣子讓奚闊山捧腹大笑。
老天開眼,老天開眼!
他奚闊山翻身了!
一輛黑色賓利在酒店門口停下,保鏢迅速下車。不等奚闊山得意幾秒就上前扣住他的雙臂,將人塞到車上。
車子快速駛離。
車上。
漢斯面無表情地看著奚闊山:“奚先生,不要太得意忘形。”
“知道了知道了,”奚闊山嘴上敷衍地應著,拍了拍不見一絲灰塵的昂貴手工西裝,又擺正每根手指上的大金戒指,“漢斯,不要那麼嚴肅。”
他探過身,從漢斯的口袋裡摸出雪茄盒,拿了一根:“都是為先生做事的,你得對我客氣些。”
十足小人得志的賣弄。
漢斯掩住眸底的厭惡,將一份檔案遞到他面前:“籤一下。”
奚闊山透過煙氣一眼,見是一份全英文檔案,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但被帶到拉斯維加斯的這大半個月裡,他都不知道簽了多少份了。
此時也毫無戒備地伸出手,直接簽下自己的名字,問都不問。
漢斯:“按照約定,接下來我每個月都會給你的賬戶匯入一百萬美金。今晚直升機會送你回國,記得你答應先生的事。”
“記得,放心,我心裡有數得很。”奚闊山抽了一口煙,嘿嘿一笑,“告訴先生,我可是很忠心的。”
上個月底他突然被人打了悶棍,醒來時還提心吊膽的。
但是等他落地拉斯維加斯,見到了這邊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奚闊山就只剩下心花怒放了。
尤其是當他知道,只需要給賤丫頭添點麻煩就能換到眼前的幸福生活,他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這買賣,划算!
享受了十幾天,奚闊山認定這才是自己該過的日子!
他咬著雪茄眯眼一笑,露出黃垢斑斑的牙齒:“也該讓她們見識見識老子的能耐了!”
傍晚,宗渡開完營銷部的策劃會,剛從辦公室出來,就接到了段月白的電話。
“後天過來?”
“嗯,”宗渡重重地坐在沙發上,疲憊道,“你哪次生日我沒去。”
段月白淺淺一笑:“嗯,知道你講規矩。既然你要過來,幫我個忙?”
“什麼?”
段月白安靜了幾秒:“是段橙那邊——”
“打住,”宗渡捏著眉心,“如果是她的事,還是免開尊口。”
段月白:“可奚枂不是受傷了?”
“……訊息倒是挺靈通。”
“既然奚枂受傷了,讓段橙做你的舞伴吧。”段月白道,“沒辦法,小姑娘倔。”
為了這件事,已經在家裡大鬧了快三天了。
宗渡淡淡道:“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
“可——”
宗渡直接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