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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汴京城南下江西平叛,韓明走了二十多天,可謂兵貴神速的典範。

但這也造成了一大批通曉水性的北方士兵,陷入了對坐船的陰影中。

不論韓明和狄家兄弟怎麼勸慰,可能以後都不想在涉及水運和水戰這一塊了。

為了照顧這些一臉苦兮兮的普通士兵,韓明只得耐著性子,一步一步從陸路北上返京。

臨走之前,咱們的轉運使蔡挺和轉運副使曾奉先那個熱情和熟絡,讓韓某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差來一出二人跪地,抱韓明大腿哭喊‘捨不得您走啊!’的大戲了。

不過經此合作之後,蔡挺和曾奉先對於這位雖然歲數不大,但是手段老練的年輕人,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他日入府拜相,指日可待!

這二位,一個武將出身不受文官待見的蔡挺,一個文官出身靠著歐陽相公舉薦才做到知州的曾奉先。

一個之前還在停官准備辭官歸隱;另一個陷入連州境內禍亂的麻煩事當中。

如今跟著韓明屁股後面忙活近一年之久後,直接揚眉吐氣了。

蔡挺一躍而上,成為江南西路一把手——轉運使,曾奉先也撈到一個副使職位。

可謂是直接成為一方封疆大吏,這都是韓明給他們帶來的。

為此,這老哥倆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緊緊抱住這位大佬的腿。

不說以後還有沒有合作的機會,現在至少是要表明立場的時候。

若是能在韓明心裡留下一個強幹有能耐的形象,日後說不得還能夠重返京城,位列朝堂上重臣之位呢!

二人這麼一合計,對於韓明即將離去顯得異常殷勤。

就連身為武將的狄家兄弟都受不了這氛圍,著急忙慌的把韓明一拖,離開了轉運司的府衙,整軍北上。

“曾兄啊!今日和韓大人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啊?!”蔡挺有些感嘆的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我有預感,下次相見,這天下將會徹徹底底傳頌韓靜遠之名!”曾奉先語氣莫名的說道。

“那就全力以赴吧,老夥計,讓江西成為他的後盾吧!”蔡挺神秘一笑。

。。。。。。

韓明自然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看在原歷史上這二人的功績上,才提攜一下對方。

這二人就如此記在心中,並且準備未來給韓某人來一個大驚喜。

當然這是後話按下不表,只說韓明此刻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汴京。

最大原因,聽說是自家表弟不知採取什麼手段,讓呂母同意了和盛家議親,並且看樣子把握很大的樣子。

雖然信裡支支吾吾,但韓明還是知道,這事兒估計是成了。

若是按照正常議親時間換算,前後差不多兩三個月的樣子,如果定下時間的話,估計準備婚事的時間就只有一個月左右。

韓明接到信的時候,是蔡挺和曾奉先提議降米價的時候,當時沒顧得上。

現在一想到呂好卿馬上也要抱得美人歸,韓明不由得有些著急,生怕趕不上對方的婚事。

“大人似乎心神不寧?”

王介甫和種診簡單聊了一下治軍方面的問題,看到韓明坐在一處發呆,不禁問道。

“額(⊙o⊙)…呵呵,我家表弟來信,說是馬上議親,我這心裡有些惦念。”

韓明和王介甫,現在已經是變成一條道上的同志、知己,基本無話不聊。

二人的年齡差並沒有造成想法上的代溝,反而更像是忘年交一般。

“呵呵,我還以為大人是念叨朝廷的封賞呢?”王介甫一臉笑意的遞給韓明隨身水壺。

“封賞啊?真不知道官家能封給我什麼官?最好是五品序列!”

韓明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王介甫。

“有什麼意義嗎?”

王介甫有些奇怪的看著韓明,他不覺得這位被世人稱呼‘小韓相公’的人,會那麼簡單想著升官發財。

“嗐!你不懂,像我這樣的六品官,正常是連大朝會都不能上的。”

“要不是官家恩典,在朝班最後留下旁聽位置,我估計我現在還在翰林院編纂古史文籍。”

“哪有機會在朝堂上大放厥詞,評論政事,然後被委派成江西安撫使。”

“我現在就想要一個能夠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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