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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掃蕩世間不平事。

心隨意動,中丞大人親自提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篇千字文,落筆處,盡顯浩蕩之氣。

看著自己龍飛鳳舞寫下的奏表,中丞大人不自覺‘呵呵’樂出聲。

這讓一旁忙活的屬官打了個寒顫,不知道這位御史中丞又在發什麼病。

數日後的大朝會上,位於朝班最末尾陪站的韓明正在眯縫雙眼假寐。

對於如今朝堂上嘈雜的討論視若無睹,甚至是自己祖父韓章怒噴官家的話,他都沒聽進去。

韓明不斷數著數字,期待著快點下朝,這感覺有點前世早八晚五,期待下班的打工人一般。

,!

正在迷迷糊糊中,位於前方御史隊伍中的一位大人緩步走出,手持笏板,彎腰一禮。

“陛下,臣參中書舍人、翰林院編撰韓明,性情虛浮,不事禮法,私瞞聘禮,欺壓餘家。”

御史臺的御史中丞,似乎覺得最近都沒有在官家面前露臉,連參一個從六品的旁聽官,都親自上陣。

原本和韓章例行公事,互噴完畢的仁宗皇帝正在微微喘氣,結果這位中丞大人的話直接把老皇帝給噎在原地。

仁宗皇帝不動聲色的看看站於百官之首的韓章,又掃了一眼立於百官之尾的韓明。

這爺孫倆,一個還在緩氣,平復之前噴人的鬱結之氣;另一位則在無人關注的角落假寐,好似御史臺參的不是本人。

而朝堂上發愣不止老皇帝,就連隔壁諫院的那幫‘嘴神’也有些無語的看著出列參奏的御史中丞大人。

不是,玩呢?!御史臺現在真要跨行,連朝臣議親下聘的事都管?

那下回自己在家如個廁,出門先跨左腳、右腳你御史臺都得嚎兩嗓子參一本唄?

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御史臺沒有參的目標,可以不參,整這一出給誰看呢?

諫院眾人一臉嫌棄的撇著頭,表示我們雖然都是監察機關,但我們真不熟。

而兩府三司三衙下的一眾官員都如同看二傻子的看著御史臺官員。

“你說什麼?”仁宗皇帝覺得耳朵因為吵架太用力,有些發鳴,疑似聽岔了。

“陛下,臣御史中丞參中書舍人、翰林院編纂韓明,性情虛浮,不事禮法,私瞞聘禮,欺壓餘家。”

御史中丞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已經開始很不妙了。

“大相公,你聽到了。”仁宗換個姿勢側靠在龍椅上,一副看戲的神情問韓章。

“陛下!”老韓頭這嗓門大的,把後邊假寐的韓明都嚇得一哆嗦,立馬站好。

“御史臺所參奏之事,子虛烏有,我韓家雖不是豪門大戶,但都是知曉禮法之人,清貴人家,三書六禮是一概不差。”

“中丞大人若有懷疑難信服,可親自去餘家查證,不必因如此小事,而風聞言事,耽誤朝政!”

好傢伙,韓章這一番話有理有據,甚至最後直接捅御史臺一刀。

意思是你要是沒屁,就少在朝堂上聊這些烏漆抹糟的事,沒檔次。

御史中丞心裡一驚,然後反應過來,這事實際上還真不算啥大問題,私瞞聘禮這個事,好像不少人家都這麼幹。

可是這事要是保真,要較勁,還真能算是韓明有私德問題,也還是能拿出來討論幾天的。

為了御史臺的名聲,今天還真要槓下去,要不然御史臺作為監察機構,豈不是弱於兩府三司這些行政機構了!

再說言官不問責,我怕個錘子!今天必須把韓明拉下水,證明一下御史臺的實力。

這位頭鐵的中丞大人,死死咬住御史臺的職責和韓明私德問題一陣炮轟。

弄得以韓章為首的兩府三司官員很下不來臺。

老爺子半百年齡,前和老皇帝打一場擂臺,後又和御史臺對沖一場,可謂氣壞了。

老皇帝看到場面有些失控,而韓明依舊穩坐釣魚臺,雲淡風輕的看著祖父韓章在那裡拼命護犢子,不禁有些無語。

“夠了!”

皇帝一句話落地,所有人全部安靜下來。

“中書舍人,你有何話講?”

聽到老皇帝叫自己,韓明立馬手持玉笏,從朝班中出列躬身一禮。

“陛下,臣以為御史臺所參雖皆是捕風捉影之事,但本朝自有言官奏事,必須調查的規矩。”

“依臣之見,可令御史臺派遣官員赴餘家查證。”

“自古下聘皆有聘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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