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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韓明神清氣爽的從被窩爬起,看著臉上帶著一絲梨花帶雨的餘嫣然,心疼的在對方額頭上吻了一下。

然後小心翼翼的起身,給自家夫人蓋好被子,拿起一旁的外衣,溜出房間。

在初陽的照耀下,韓明在院內規律的打起一套後世的太極拳,然後招式一變,腳下兇猛踏出,手中軟綿綿的動作變得凌冽異常。

“來!”韓明清喝一聲。

一旁的永曾聽到自家公子的話,一個大跨步,迎了上去。

二人就這麼在庭院裡,交起手來。

永曾在當韓明的貼身侍從之前,是漕幫的一方小頭目,再早之前,甚至幹過鹽幫的活計,也就是走私販鹽的勾當。

因此時常與地方的官府、黑惡勢力有過接觸,這個身手就是常年實戰中培養出來的。

外加祖上聽說當過兵,留下過幾手軍中的殺人術,所以手腳很是了得。

韓明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一個武俠迷,喜好傳統武術。

以前是用作強身健體,但是現在說不得有機會躍馬疆場,這種實際展現功夫的手段,讓他有些興奮。

畢竟誰都有一顆以一敵百的猛將心。

韓明和永曾的交手吸引了拎著早餐的金蕊和鞠草,看著拳拳到肉的比試,小鞠草一臉驚訝。

“金蕊姐姐,郎君這是?”

“正常切磋,習慣就好。”

金蕊見怪不怪了,自從公子從南邊回京帶回這個永曾傻大個開始,這種事天天都會上演。

隨著韓明一聲吐氣開喝,腳借大地反震之力,腰借大腿迸發之力,一股聚力瞬間猶腰腹衝進上半身和雙拳。

“砰——!”

永曾毫不退縮,沙包大的拳頭掄起硬扛。

二人同時被震退,一股痠麻之感湧上來,疼的韓明和永曾齜牙咧嘴。

“嘶——!”

“嘶——!”

隨後韓明提拉著兩隻手臂靠在庭院的假山上,哈哈大笑。

“公子的身手越發厲害了!”永曾笑呵呵的拍著馬屁。

韓明沒有說話,只是淡淡一笑搖頭,看到金蕊和鞠草立於廊下,輕聲說道:“大娘子昨日睡得晚,就先別打擾了。”

“金蕊,你到母親屋前候著,若是叫人,你把我的話告知即可。”

“是!郎君!”

聽到韓明的話,金蕊和鞠草都抿著嘴害羞一笑,而永曾則是咧開大嘴傻樂。

“笑個屁!接著練!”韓明瞪了一眼永曾,再次拉開架勢。

結果下一秒餘嫣然有些迷糊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在叫著鞠草的名字。

鞠草看看韓明,又看看金蕊,有點不知道怎麼辦。

“算了,不練了,陪我家夫人吃早飯去了!”

韓明果斷的把永曾拋之一旁,接過鞠草手中的食盒進屋了。

徒留下永曾一個人默默無語兩行淚。

。。。。。。

餘嫣然昨晚雖然被折騰的夠嗆,但是多年早起的習慣和口渴把她在熟睡中叫醒了。

迷迷糊糊間,習慣性的喊起了鞠草的名字。

隨之,一道略顯溫暖的身體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拿著小杯子,一點一點小心的喂著她。

幾口水下肚,餘嫣然的腦子漸漸恢復清醒,眼睛緩緩睜大,震驚的看著一副寵溺笑意的韓明。(ΩДΩ)

“怎麼了?不認識你家官人了?”韓明一大清早就開始調戲自家的呆萌小媳婦。

“你你你!我我我!”餘嫣然結結巴巴半天,突然掃到一旁的金蕊和鞠草,臉色騰的一紅,急忙想往被窩鑽。

“想跑?!”韓明大手一攬,將少女纖細的身體,摟在懷裡,輕輕在對方耳邊吐氣。

“害羞什麼?你可是我三書六禮、八抬大轎娶進來的正房大娘子!”

“別~!她們還在~!”

餘嫣然感覺自家夫君這一宿下來,似乎變了一個人,之前可是很正經、很正派的,現在竟然有股子壞壞的意味。

不過這種感覺,似乎沒那麼壞。

“怕什麼?他倆是你我的貼心人,自然不會出去亂講。”

韓明抱著軟綿綿的餘嫣然,都有點捨不得放手,甚至他的腦子裡想到了前世一句經典詩詞: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怪不得古人有此感慨,韓明現在親身體會過,也是有點食髓知味。

而金蕊和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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