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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菜叫附地菜燉豆腐。

太子決定延續四阿哥的風格,全程大包大攬,不讓他的小姑娘動一根手指頭。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先是翻面太慢,把一半豆腐煎糊了,而後炒菜的時候,因為起鍋不及時,又把附地菜的嫩葉炒老了。

最誇張的,要屬第三步油煎五花肉。

五花肉倒進熱油裡,瞬間迸濺出的油花,燙到了他的手,疼得他扔下鏟子。

油煎五花肉,最後變成了油煎五花肉和木鏟子。

馮巧兒一邊燒火,一邊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折騰,無情吐槽:“印公子還是去松地吧,把四公子換回來,我怕等會兒你把灶屋燒了。”

太子拎著馬勺去撈木鏟,一個沒留神又被鍋邊燙了手,越幫越忙。

常媽媽瞧著他的手,哎呦哎呦地說:“印公子這手一看就是拿筆的,可別燙壞了。”

太子疼得直甩手,實在沒臉在灶屋繼續添亂,丟下一句“君子遠庖廚”就氣呼呼地跑去後院鋤地了。

四阿哥很快被換回來,灶屋瞬間變得和諧,一切都是那麼井井有條,有條不紊。

就在太子棄廚從農,氣呼呼在後院鋤地的時候,烏拉那拉家來人了。

“幹什麼呢,這是,門外都聞見糊鍋味兒了!”隨車管事推開門,諾穆齊腆著肚子當先走進來,不悅地皺了皺鼻子道。

小院還在修繕,門口和前院都擺著木料,太子他們一行人便將馬拴在了院子後面的大樹上。

一部分侍衛留下看馬,並沒進院。

跟進院的侍衛,此時都被太子領著在後院吭哧吭哧鋤地呢。所以諾穆齊一路走來,沒看見任何異常,只是院中飄出的焦糊味讓他略感不適。

烏拉那拉家是深宅大院,灶屋離主屋很遠,屋中也常薰香,諾穆齊就沒聞到過如此嗆人的油煙味。

而且這一路上坑窪難行,好容易到了地方,馬車還進不來,只能七拐八拐地走下山坳。

諾穆齊雖然是佐領,卻管著京城的旗人,多少年沒爬過山了。

腆著肚子步行下山,走到村口早已滿頭大汗。到了地方又被油煙燻到,諾穆齊憋了一肚子的火,看見路邊的野狗都恨不得給一巴掌。

聽見聲音,常媽媽第一個迎出來,等看見來人,張大了嘴巴。

“放肆!瞧見大爺,還不行禮?”隨車管事瞪了常媽媽一眼,拔高聲音道。

常媽媽結結巴巴喊了一聲大爺,腿一軟便要跪下。可跪到一半,想起什麼,又直起身來,朝後退兩步,將身後的灶屋門堵住。

“不知大爺今日登門所為何事?民婦有失遠迎,還請大爺見諒。”只肯嘴上請安,連個蹲禮都沒有。

諾穆齊火撞頂門,不等管事開口,已然怒道:“馮常氏,你瘋了,竟敢跟爺這樣說話!”

常媽媽冷笑:“大爺忘了,老婆子早不是貴府的奴婢了。老婆子一家被放了奴籍,如今已是良民。”不光是良民,還在旗,實在沒必要給前主人行禮。

說著環顧小院,繼續嗆聲:“這個田莊的地契,如今都在姑娘手上,姑娘才是這裡的東家。大爺就這樣闖進門,不合適吧。”

諾穆齊一噎,之後咆哮:“那又怎樣!舒月還是爺的閨女!她一日是爺的閨女,爺就一日管得了她!”

常媽媽哼哼兩聲:“可福晉已經將姑娘許給老婆子的兒子做媳婦了。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個道理大爺不會不懂吧?”

不管大爺這時候過來是為了什麼,都不能讓他知道姑娘的病好了。

常媽媽有自己的私心,可更多的還是對烏拉那拉家的防備心。

姑娘沒傻的時候,雖然也被金尊玉貴地養著,她卻聽正院的人說過一嘴,好像大爺和繼福晉有意用姑娘的親事為長房換取利益。

至於怎麼換,說法不一。

被提到最多的,是將姑娘嫁給江南大商賈家的紈絝,換取天價聘禮。

遠嫁,嫁商賈,嫁的還是紈絝子弟,這輩子就算毀了!

為了銀子,長房那對夫妻臉都不要了。常媽媽聽說之後好幾天吃不下睡不著,生怕一睜開眼,姑娘就被帶走做童養媳去了。

之後她花銀子託人將這個訊息傳到老太太耳中。老太太最要臉,當著大爺和福晉的面,說烏拉那拉家再落魄,也不許家裡的姑娘嫁到商賈人家。

頭頂有個孝字壓著,還有二爺和二福晉共同施壓,那次議親才終於告吹。

那年姑娘才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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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筒

萬花筒

多木木多
我的原定名是《我男友疑似男主怎麼分手線上等急》我覺得可以完美概括全文主要內容和主要矛盾了。更新日更,或雙更,偶爾三更。有事微博請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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