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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大人終於明白了徐縣令監考時的感受,想生氣卻又氣不起來。

府試本就可以進食,沈逾白並未犯什麼忌諱。

也是因得知沈逾白在縣試的行為,他才提前吃了許多最愛的餡餅,便是外界傳得沈逾白廚藝再神乎其神,他不餓便不會想吃。

誰能料到沈逾白此次吃的是燕窩,屬於甜品。

眾所周知,甜品和正餐用的是不同的胃。

知州大人見他吃得香,只覺口齒生津,終於將目光從沈逾白身上移開。

沈逾白便是再小心,燉煮的燕窩也還是吃完了。

人也終於從近乎虛脫的狀態中緩過來了。

兩篇文章雖寫得快,費的腦力卻是一點不少。

歇息片刻,察覺自己又恢復了些許,他才繼續做試帖詩。

待謄抄完,離能提前交卷還相距一個時辰,而沈逾白已是滿臉疲態。

此處雖桌椅寬敞,可卻不能躺下睡覺歇息,沈逾白只得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第一排的考生有木板阻擋,並不知沈逾白的狀態。

坐在他身後的考生們卻是焦躁難安,目光不住往老神在在的沈逾白瞥。

怎麼會這般快就做完了?

不會是瞎寫一氣吧?

想到對方是淮安縣案首,又覺得這絕不可能。

那就只能是三道題都寫完等著交卷。

再看看自己,多半連一道題都還沒寫完,不禁腦中空白,冷汗岑岑。

崔知州忍了一刻鐘,終於開口:“若已寫完可提前交卷。”

第一排的考生們聞言,心中不禁懷疑是知州大人故意以此話來考驗他們心性。

三道考題,道道都不簡單,能寫完一道已是不錯,豈有人能寫完三道?

府試一天一場,以不續燭為限,也就是天黑瞧不見字了就不能再寫。

他們即便提前些做完文章,也可刪減修改,豈能隨意提前交卷。

各縣案首們心思沉穩,並不會因為知州大人的試探而試了分寸。

然後就見一個考生站起身。

眾人齊齊抬眼看去,就見那學生雙手捧著呈文紙走到知州大人面前。

第一排的案首們紛紛看向計時工具,剛到午時(11點),竟就寫完了?

三道題怎麼會做這般快?

對了,他剛剛還抽空吃了燕窩吧。

此刻第一排的案首們又驚又怕,竟紛紛看向知州大人,希望他能當場看文章,並指出不足,狠狠批判沈逾白一番。

提早交卷,知州大人便能當場批改,若文章寫得好,優勢會被放大。同樣的,若文章有紕漏,必然也給知州大人留下極差的印象,知州大人再當眾批評,便是顏面盡失。

在眾人灼灼目光下,知州大人將第一題看完,臉上的笑意便是止不住。

“好!文章舒暢通達,明潔大氣!”

崔知州連聲誇讚,如獲至寶。

第一排案首們面如死灰。

倒是後排的考生們大大鬆了口氣,一顆心終於落地了,踏實了。

沈逾白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還是拱手回禮。

崔知州笑道:“後兩場你便不用再考了,準備院試吧。”

此話一出,眾人呼吸均是一窒。

這便是取中了。

誰人不想第一場便取中,免受後續兩場之苦?

如今已有人不到一上午便考完,對他們打擊不可謂不大。

沈逾白再次行禮:“謝知州大人。”

既然崔知州當眾宣稱了,他也不矯情。

回到考桌前,將一應物品一一收入考籃,提起來便要離開,卻被同樣站起身要交卷的一名考生撞到後退一步。

那考生立刻去抓考籃,卻將考籃高高揚起,東西盡數撒出。

一陣“噼裡啪啦”之後,陶鍋、紅泥火爐碎了一地。

墨水潑灑,染汙了地面。

那考生慌忙撲上去撿東西,率先抓住的便是唯一一支毫筆。

許是因著慌亂,竟扯了下毫毛。

紋絲不動後,那考生臉上的慌亂更加深了幾分。

立刻有衙役將兩人分開,那考生立時為自己辯解:“我不過想提前交卷,哪裡知道他也會起身,所幸我的呈文未被染汙。”

“考場豈容你碰其他考生的東西!”

衙役一聲怒喝。

那考生雖慌亂,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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