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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話裡話外都是為老夫人著想,崔明啟也只得順著他的話對他感謝一番。

藥已送出去,沈逾白告辭離開。

由著崔家的下人領著從角門出去,沈澤和沈守義已經等在門口。

兩人坐直身體,想要說什麼,見到崔家的下人,又住了嘴。

沈逾白坐上牛車,沈澤就匆匆趕著牛車離開。

臘月白天短,在崔家這番折騰,一個下午過去了,再不趕快些,城門就該關了。

到城門附近,沈逾白不聽兩人勸阻,執意去買了十個熱騰騰的包子,自己拿了兩個,剩餘八個給兩人分。

沈澤當即推辭:“我帶了玉米烙餅,不用吃包子。”

他跑這一趟,沈逾白是要給錢的,沒道理還讓沈逾白破費。

包子可不便宜。

沈逾白依舊將包子遞給沈澤:“大冷天還是吃熱乎的好受些,澤叔你若不吃,往後我不好再喊你了。”

沈澤不好再推辭,接了包子就啃起來。

沈守義捨不得吃,小心地塞進胸口捂著,看了下四周,見沒別人,這才小聲問沈逾白:“知州大人認識你爹?”

“兩人不相識,不過我爹為國捐軀的名聲在外,知州大人聽過。”

“難怪知州大人派人好吃好喝招待我們,還有人陪我坐著,聊的都是你爹和你的事。”

沈澤小聲道:“知州大人家的梅花糕真好吃,還配了水酒,我怕丟逾白的臉,沒敢放開吃喝。”

沈逾白嘴角含笑,並未多話。

他這副模樣落在沈守義和沈澤眼裡就是大有深意。

縣尊大人歸知州大人管著,逾白又跟知州大人搭上關係,縣尊大人還敢為難嗎?

兩人對沈逾白的態度越發小心。

待人離開,崔知州去了老夫人屋子。

屋子裡燒著金絲炭,暖和卻沒一絲煙。

老夫人焦急地坐直身子:“藥是真的嗎?”

“還沒驗證,不過他想我幫他,應該不敢拿假藥騙我。”崔明啟思索著道。

老夫人下了床,催促崔知州:“那還等什麼,趕緊給承平用藥啊!”

崔明啟稍一猶豫,還是決定試試。

雖還沒徹底確認沈逾白的身份,卻想不出對方騙自己有什麼好處。

外界盛傳早已病重的老夫人此刻卻步履穩當,毫無病態。

母子二人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屋門口,密集的咳嗽傳來。

老夫人神情一變,越過崔明啟推開房門衝進去,瞧見被子上的血跡,她心疼地哭喊:“平兒!”

崔夫人紅著眼幫床上的男子拍背。

崔明啟臉上爬滿擔憂,早沒了在外的淡定自若。

那一聲聲咳嗽如同重錘一下下砸在他心口。

好不容易等咳嗽過去,床上的崔承平正大口喘氣。

老夫人直抹淚:“我的乖孫怎麼就得了這不好的病?”

崔夫人嗚咽出聲。

她恨不得替兒子受了這份罪。

崔承平卻連動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好似隨時會昏死過去。

崔明啟顧不得再懷疑,按照沈逾白的囑咐將兩種藥餵給兒子喝了。

沒多久,崔承平就脫力睡了過去。

崔夫人輕輕擦著淚珠:“那位老大夫又不行嗎?”

崔明啟眉眼微沉:“連娘身上的舊疾都看不出來,更莫提治癆病。”

世人都傳頌崔知州為了給娘治病,請遍各大名醫,卻不知得癆病的其實是崔家嫡長子崔承平。

崔承平是老家有名的神童,他也不負眾望,十六歲中秀才,十八歲考入國子監,前途無量。

誰能想到二十歲那年惹上了癆病。

為了保住崔承平的前途,崔家人極力遮掩。對外謊稱是老夫人得了癆病,長孫崔承平伴祖母床側侍疾,既全了孝道名聲,又能借機請大夫醫治。

他們請的大夫多,怕走漏風聲,就讓他們先給老夫人診治,能診出老夫人頭痛舊疾的大夫必定醫術高超,屆時再讓其醫治崔承平。

幾年來,能被帶到崔承平面前的大夫一隻手數得過來,訊息自然被封鎖了。

崔夫人臉上露出一股絕望:“承平身子越發差了,今日連清粥都喝不下。”

再這般下去,撐不了幾日。

可這話她不敢說,也不願說。

崔明啟硬著頭皮道:“今日來了個叫沈逾白的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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