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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了,已經變成了不知疲倦,不會恐懼的死士。”
“真噁心。”恰利喀爾在空中劃過一個圓,乾淨利落地斬掉了三個士兵的腦袋,然而很快又湧上來了一堆。
“快些離開吧,殿下,澤拉斯就是為你來的。你必須活著,因為帝皇之血在你體內流淌。它已經復生了阿茲爾和恕瑞瑪,其中必有重大的意義。”
“不,沒有意義,我只為自己而活。”希維爾看著這位傳說中的飛昇者,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可你不一樣……內瑟斯,對吧?我小時候聽過你的故事。打仗的故事,英雄之戰之類的。故事裡都說,你和你的兄弟是恕瑞瑪的保護人,是嗎?”
“確實是的。雷克頓和我為了恕瑞瑪戰鬥了幾千年。”
“那現在就為恕瑞瑪而戰。”希維爾的語氣有如君臨,她站在瓦礫堆成的廢墟上,竟比內瑟斯還要高上幾分:“在我們閒扯的時候,沙漠的子民們正不斷死去。如果你是我從小就聽說過的那位英雄,那你的責任就是出去拯救儘可能多的人。”
內瑟斯完全沒有預料到談話會變成這個方向,但希維爾所說的責任點燃了他胸膛中沉寂多年的餘火。他感受到怒火貫通了四肢,在身體中來回奔突。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從恕瑞瑪陷落以來,自己在孤獨的流浪中究竟迷失了什麼。
“我在此立誓。”內瑟斯扯下頸上繫著的垂飾。“如果你們現在就走,我便會拼死保下維考拉的人民。”
“不,我不會離去的。”希維爾背對著太陽,內瑟斯失神地看著她身上澎湃的金光,就像看到了恕瑞瑪失去了千年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