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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特死了?”希爾科正坐在紅木製的書桌前看檔案,聽到這個訊息後,只是微微地抬了下眼:“怎麼死的。”
“死在下水道里,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打斷了腿,流血過多死的。”
“嗯。他用了那麼多微光,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希爾科手上的檔案又翻過了一頁,下城區天天都有人死,算不得什麼大事。
“可是……聽巴里特的手下說,他是在追擊蔚和一個執法官的時候死的。”
“蔚?執法官?”希爾科終於抬起了頭,聯想到先前上城區傳來的訊息,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孩子也回來了麼?她可是個大麻煩。還有那個執法官的身份……她們現在在哪兒?”
“去了黑街邊緣那家廢棄的咖啡廳,應該是去找以前的同伴了。”
“嗯……”希爾科點了點頭,不知在想什麼:“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房間裡只剩下希爾科一個人了。他獨自思索了許久,重新把目光聚集到手中的檔案上。突然,希爾科眉頭緊皺,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開啟抽屜,拿出銅製的微光針劑,對準自己的左眼。
他的手有些顫抖——任誰要用針刺自己的眼睛,都會這麼顫抖的。
一次,沒有扎準。兩次、三次……終於,希爾科按下推杆,尖銳的針頭直直地插進了他的瞳孔裡,微光注入,治癒著他的傷口,刺激著他的神經。
“啊……”希爾科癱坐在椅子上,緊閉雙眼,痛苦地喘息著。微光混合著淚水從眼角緩緩留下,每一次給自己注射微光,對希爾科來說,都是一次難以言喻的折磨。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壓根就沒有信得過的人,只有他自己。
希爾科的辦公室是一個閣樓,這裡是整個下城區最高的地方。唯有在這兒,才能將工業化生產的黑煙堆積起的烏雲踩在腳下,看見天空中那一輪潔白的明月。
窗戶被風吹開了,冷冷的月光傾灑進來,為整個閣樓鍍上一層涼意。
“高處不勝寒……”希爾科想起了曾經聽過的一句話,和說那句話的人。
“賈斯丁。”希爾科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發出“哆哆哆”的聲響,在空曠的閣樓裡,孤單地迴盪著。
“賈斯丁!”金克絲今天居然起得很早,跨坐在賈斯丁的小腹那兒,像是騎小孩子玩的那個搖搖車似的,一前一後地動著。
“起床做飯啦!”
“再睡一會……”賈斯丁打了個哈欠,沒有睜眼。下城區是沒有陽光的,只有簡單的晝夜之分,很難判斷時間。牆上的鐘也早就不動了,賈斯丁和金克絲一直以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那種。前兩天那麼累,今天不應該好好睡一覺嘛,這丫頭鬧個啥呀。
“起來起來~”金克絲繼續騎在他身上搖。賈斯丁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md你這姿勢是從哪兒學來的,艾薩克又教你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趕快從我身上下來!”
賈斯丁本想制止她的動作,奈何身上又被金克絲的頭髮纏住了,只好翻了個身,轉而把金克絲壓在下面。這丫頭突然就不動了,平躺在浴缸裡,兩隻藍寶石般美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你這頭髮怕不是活的,為什麼每次睡覺都會纏到我身上……”賈斯丁像往常一樣梳理金克絲的頭髮,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女孩仍穿著昨天的那套JK制服,之前打打鬧鬧的,襯衫的紐扣開了好幾顆,裙子的拉鍊也鬆了,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
“想摸嘛?”金克絲突然壞笑著問。
“不想!”賈斯丁很明顯地抖了一下,連忙給金克絲繫上紐扣,穿好衣服:“以後在家就別穿這套了,不方便。”
“你不喜歡嗎?”金克絲故作天真地問。
“……不方便。”
也不知道為啥,金克絲之前穿的衣服就遮不住肚子,那時候倒沒啥感覺。剛才半遮不遮的,反而讓人覺得很色氣。
人類真是個奇妙的生物。
“哼哼哼~”女孩哼著歡快的曲調,給蔚和凱特琳端來了早餐。下城區的居民一般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不過既然賈斯丁做了不少,她也不介意給這兩人帶一點過來——誰讓她現在心情好呢。
“嗯?”蛋糕金克絲看見凱特琳已經掙脫了束縛後,瞬間變了臉色,立刻丟掉盤子,拔槍瞄準。在餐盤落地前,她便已經做好了射擊動作,隨時可以扣動扳機,射穿她的腦袋。
“爆爆不要!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