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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哆嗦的看著謝寧，眼神示意她。
謝寧卻安慰道：“她一直都在，不過你好像看不見，我就讓你也看見了。”
錢晨快速平復心情，回神道：“所以，剛剛一直都是她在幫我們？”
“不過她為什麼要幫你？你已經獲得她的信任了嗎？”錢晨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從黑裙女子身上掃過，見她對他們談論的內容無動於衷才繼續說著。
謝寧抿了抿唇，嘆了一口氣：“也算是誤打誤撞吧。”
如果她之前的猜測沒錯的話，黑裙女人對宋姓父子兩人是有恨的。
還好她不是真的劉夏燕，不然她殺了她家人，豈不是撞槍口上去了。
“劉夏燕的屍骨在哪兒。”謝寧問道。
錢晨立馬道：“我帶你去。”
一間看上去像是研究室的地方，放置著許多玻璃製成的長方形囚籠，不過大多都已經被人為損壞了，一看就是錢晨的手筆。
“在這裡。”錢晨指著中心一個冰晶棺材說道，他一邊提醒道：“不過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有點嚇人。”
謝寧推開了棺材，即便有了提醒，還是呆住了。
由一堆骸骨拼成了一個人的形狀，甚至很多骨頭都已經碎裂，能夠看到上面修復過後仍然殘留的裂紋，全身上下僅剩一顆頭骨尚且還保持著完整。
“你，是怎麼認出她是劉夏燕的？”謝寧移開目光。
錢晨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筆記本。
裡面大部分都寫著宋明如何發現詭異，利用詭異，用自己的身軀融合詭異尋求長生的記錄，而在他“成功”那日。
他寫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殺了她。”
下面附著一張照片。
令人作嘔的血色房間，四散著無數血塊，只有一顆頭還看得出原貌，劉夏燕死不瞑目的臉上是難以置信的驚恐神色。
謝寧眯起了眼睛，有些不適的將照片翻了過去，卻在背面發現一行字。
我殺了她。
謝寧目光一暗，放下了手中東西，“去找那間上鎖的衛生間吧，門應該已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