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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到謝寧身邊，“你這位租客不太講衛生。”
“需要趕出去嗎？”他認真的詢問謝寧。
謝寧盯著王然若有所思。
“房東，我會打掃乾淨的，我還會做飯，做二十四小時家務也不覺得累，只要別趕我走，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是他在白簡手底下被磨練了幾天摸索出來的。
他現在又回不了現實，被趕走就徹底無家可歸了。
謝寧暗自思索，公寓每天都會重新整理，根本用不著打掃衛生。
留不留下都沒有太大的影響，只不過確實有些影響空氣質量。
謝寧想到一開始進來的目的，拿出了那厚厚的符紙：“幫我一個小忙，你就可以留下來。”
“好啊......啊！”
王然剛答應下來沒多久，便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整個臉焦黑一片。
一張符籙貼在了他的腦門，唰地一下燃起了橘紅的火光，將他僅剩的眉毛燒光了。
謝寧快速將燃燒到一半的符紙摘了下來，“你還好嗎？”
王然猛地咳嗽幾聲，嘴裡冒出一縷縷黑煙，嗓音嘶啞：“我很好。”
“......”
謝寧沒想到這符紙意外的好用，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量大，從王然的叫聲中可以看出，還能起到警報效果。
謝寧託著腮打量王然，“你先留下來吧，不過一直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
她可不想在公寓天天聞到腐爛的臭味。
白簡在旁邊出聲提醒：“他現在應該算鬼體，不過還不成型，如果想要留下他，需要他吸收月光或者極陰之物修煉。”
“開始修煉之後就會停止腐爛，也不會有味道了。”
王然臉上瞬間爆出驚喜的神色：“我可以嗎？”
“簽下這個，我就可以教你。”
說著，白簡笑容和煦的從身後拿出一張早就擬好的合同遞給謝寧。
謝寧只知道公寓有租房合同，白簡又搞來了一個‘賣身契’，雖然上面寫著勞務合同幾個字，但是內容幾乎是霸王條款。
“約束力和孤覃公寓的合同一致。”
白簡說著，拿出另一份已經簽上他名字的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