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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樉這邊全速行軍之際,另一邊可沒有這般美妙了。

烈日如火,黃沙漫天,藍玉率兩萬士卒,在浩瀚無垠的沙漠中艱難行軍。

隊伍已數日未見綠洲,水源幾近枯竭,乾裂的唇瓣與疲憊的眼神訴說著絕望。

軍糧亦所剩無幾,乾癟的糧袋在風中搖曳,發出空洞的聲響。藍玉立於沙丘之巔,目光穿透滾滾熱浪,試圖捕捉那一抹希望的綠意,卻只望見無邊的荒蕪。

回過頭,看見身後的將士們踉蹌前行,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沙漠彷彿張開了巨口,欲將這支孤軍吞噬。

“諸位弟兄們!”

藍玉望著身後疲憊不堪的將士,出言鼓勵道:

“目標就在眼前,不遠了!”

“等我們出了這片沙漠,本將會給你們一天的修養時間,讓你們好好休整!”

“一定要再堅持堅持!!”

藍玉撕扯著自己那副沙啞的嗓子,用勁全力嘶吼起來。

隨之而來的,便是不盡的乾咳,藍玉身邊的親兵,直接上前拍打起藍玉的後背,生怕自家將軍,一不留神,能把肺給咳出來。

身後將士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彷彿看到了沙漠盡頭那片夢寐以求的綠洲。

在藍玉的鼓舞下,將士咬緊牙關,腳下的步伐雖沉重,卻更加堅定,懷揣著希冀,一步步朝著風沙前行。

或許,風沙過後,便是一片綠蔭。

···

草原上,朱棡騎著一匹雄壯的黑馬,如同疾風般穿梭於部落之間。他的身後,一萬餘士卒如黑色洪流,滾滾向前,勢不可擋。

錦衣衛的密探早已將草原部落的佈防摸得一清二楚,朱棡的軍隊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切入部落的腹地。

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卻換不來朱棡的絲毫憐憫。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下,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鮮血染紅了草原,婦孺的哀嚎與老人的顫抖,都淹沒在朱棡鐵蹄之下。

火光沖天,一座座帳篷化為灰燼,草原上空瀰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焦糊味,彷彿人間煉獄。

這一切,都得乎於秦一的動作。

秦一在誅殺大軍身後的尾巴後,就迅速整合錦衣衛,以跑死馬的架勢,才堪堪趕在朱棡的前鋒大軍之前。

收攏草原上派出存活下來的錦衣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邊封鎖屠戮部落的訊息,一邊收集草原上各種訊息。

至於朱樉吩咐的,誅殺探馬軍司餘孽?

人手不夠?

害,這不是有朱棡的大軍麼,一波箭雨,又或是一次衝殺。

且問,探馬軍司,有何能力阻擋?

草原上,在王廷覆滅後,在大明天兵來襲之際,諸多有些勢力的大部落,有的將兵馬早借給王保保了;

還剩下的,早就遷徙,主打一個坐山觀虎鬥!

這草原上,誰不知大明此次北伐,只不過是為了報仇而已。

既如此,又何必摻和其間?

故而,朱棡所率領的一萬之多人馬,壓根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盡的殺戮。

僅僅倆日之多,這一萬五千的將士,已經人人屠殺了數個手無寸鐵的草原平民。

悲憫?

不存在的,原因很簡單。

這就是,戰爭。

換句話說——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

身後,六萬之多的大軍前列;

朱樉騎在高頭大馬上,眉頭緊鎖,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灰燼與寂靜。

風捲起陣陣黑煙,即使已經過去半日之多,那刺鼻的焦味也直撲入鼻。

士兵們踏著鋪滿的灰燼,靴底偶爾踢到未燃盡的殘骸,發出沉悶的聲響。

四周,烏鴉盤旋,發出淒厲的叫聲,為這死寂之地添了幾分不祥。

偶爾,一陣風吹過,彷彿還能聽到遠處微弱的哭泣。

卻未能喚醒,朱樉心中為數不多的善意。

甚至,連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都不存在。

···

又三日後,

朱棡麾下的一萬多士卒,在經歷幾日的屠殺後,每個人都早已麻木,只是不斷的聽從朱棡的號令,又是機械的揮動手中的兵戈。

他們一個個身上原本明亮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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