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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的太監很快退下,

而馬皇后的思緒飄回半月前,那個不祥之夢,夢中朱樉身披戰甲,渾身是血,在戰場上奮勇殺敵。

那畫面如此真實,令她心驚膽顫。

自那日起,她的心頭便如壓著千斤巨石,難以釋懷。

而今,即使朱元璋和朱標隱瞞了老二的訊息,但東宮和太醫院的動作,卻是瞞不了人,當馬皇后得知的那刻,當即就確定了那個夢。

···

很快,領命離去的太監腳步匆匆,給馬皇后帶回來那封朱棡的密信。

馬皇后緩緩接過密信,指尖輕顫,彷彿能感受到信中隱藏的沉重與不安。

而此刻,朱元璋與朱標,父子倆的身影在門外徘徊,猶豫著,終是未曾踏入,他們的背影在昏黃的燭火下顯得格外落寞。

馬皇后顫抖著雙手,輕輕撕開信封,目光觸及信中字跡,眼眶瞬間泛紅。

信上,朱棡的字跡凌亂而急促,字字句句透露著戰場的殘酷與老二朱樉的險境。她的手指沿著字句緩緩滑過,彷彿能觸碰到那些未言盡的血雨腥風。

淚水悄然滑落,滴落在信紙上,暈開了墨跡,也模糊了她的視線。

那一刻,她彷彿被抽離了所有的尊貴與堅強,只剩下一個滿心憂慮、無助脆弱的母親形象,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令人心疼。

“妹子···”

老朱在門外看到此刻的馬皇后,眼裡滿是心疼,再也顧不得可能會被馬皇后教訓,當即一路小跑了進來。

“我無礙,我知道你們父子倆為什麼不告訴我,不怪你們!”

“重八,咱們兒子勇猛,沒有丟朱家人的臉面,更沒墮了大明的天威,好,很好!”

馬皇后說到最後幾個字,完全閉上了眼,隱約可見,眼角多了一絲溼潤。

···

宣府城內,北伐大軍營帳連綿,夜色下燈火通明。

一座寬敞的營帳內,朱樉靜靜地躺在榻上,此刻的朱樉,早已昏迷了足足近半月。

四周,數位大夫或俯身檢視,或低聲討論,氣氛凝重。

朱棡焦急地在帳內踱步,不時望向榻上的兄弟,眼中滿是憂慮。

小老三早就打著太子殿下的名號,將周遭所有懂醫術的大夫,哪怕是赤腳醫生,都徵召了過來。

此刻又一名老大夫把完脈,緩緩起身,搖頭嘆息,朱棡急忙上前,聲音低沉而急切:

“老先生,我二哥他到底怎麼了?昏迷了這麼久,也不見醒,有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還有,我二哥他多久才能醒來!!”

一連串的問題湧來,老大夫沉吟片刻,道:

“老夫的診斷和之前那些人,都是一樣的。”

“肅王殿下傷勢過重,加上急火攻心,每日以珍貴藥材補養便可。”

“至於什麼時候能醒來,就看肅王殿下自己的了!”

言罷,營帳眾人皆是一陣沉默,營帳內,只餘下朱樉微弱的呼吸聲,與帳外偶爾傳來的風聲交織在一起。

就這樣,又過了兩三日,朱樉的情況依舊沒有絲毫好轉,依舊靜靜地躺在榻上,彷彿陷入了無盡的沉睡。

此刻的他,像極了童話中睡‘美人’。

藍玉滿臉憂慮地走進營帳,目光落在榻上毫無生氣的朱樉身上,嘆了口氣,對朱棡道:

“晉王殿下,我們不能再等了。宣府此地的糧草本就不多,難以供養這麼多大軍,再拖下去,大軍恐有譁變之虞。再者,把肅王殿下帶回應天,宮中那些太醫或許有辦法。”

朱棡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在榻上的朱樉身上停留了片刻,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也好,即刻準備啟程吧。”

言罷,他轉身走出營帳,望著營外連綿的營帳和忙碌計程車兵,心中一陣酸楚。

··

大軍緩緩行進在回京的路上,塵土飛揚,卻掩不住那股沉甸甸的氣氛。

無它,大軍上上下下哪個不知道他們的主帥,肅王殿下,此刻依舊昏迷不醒。

旌旗雖在風中獵獵作響,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而城門外,迎接的眾臣面面相覷,一臉愕然,望著這支不同尋常的歸師。

出征時大軍領頭的是肅王殿下,而回來時卻變成了藍玉這廝,正準備詢問後,按照慣列進行迎接時。

突然,一輛馬車從大軍中衝出,馬蹄聲急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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