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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們實在是太卑鄙了,簡直實在顛倒黑白,饑荒年,朝廷放任地方官員趁機囤積糧食,貪汙腐敗,餓死了多少百姓,放眼全天下,也只有您是真心實意想要救百姓,可如今,施以恩德的人,竟然被說成是罪魁禍首,這還有天理嗎?”

陳維毅被氣得胸膛起伏。

陸雲鼎反倒沒有生氣,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鬱乘風給陸雲驄出主意,那句“沒有證據,那就製造證據”,無非就是無中生有,把黑的說成白的。

陳維毅見他的睿王殿下一副沉穩篤定,無動於衷的模樣,便問:

“殿下,您不在意,是不是對百姓們有信心,認為他們不會被謠言所蠱惑,我想也是的,畢竟咱們數月來都是一路走過來的,百姓們吃的每一粒米都是您發放到他們的手中,他們絕對不會那麼沒良心。”

“別考驗人性,我從不把希望寄託於他人身上,即便是我沉穩篤定,那也是對我自己有信心,而不是對旁人。”

陸雲鼎下午去了一趟莊園去看看莊稼種植情況,陳維毅負責掃清跟在陸雲鼎身後的一切尾巴。

果然,被他抓到了一個,這人就是昨夜潛入陸雲鼎書房的那個人,也就是陸雲驄身邊那個武功高強的手下,岑策。

岑策是上一屆的武狀元,後被陸雲驄收入麾下做事。

將他隨便放在哪裡,都是沒有敵手的,可惜,遇上了陳維毅。

“咳,哥們,別找了,我在這呢。”陳維毅倚靠在一顆樹幹上,慵懶地抬了抬眼,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岑策驚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什麼時候...”

“咳,哥們,不是我說你,你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不少,可這功夫怎麼就能這麼差啊,動作慢得像烏龜一樣,還有你那是輕功嗎?身子沉得像是墜著一塊大鐵球,我勸你啊,出門千萬別告訴別人你是師傅是誰,真的是太丟人了啊。”陳維毅說完,吐掉了狗尾巴草,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岑策被氣得要死,可他偏偏又沒有辦法,自己明明是奉命悄悄尾隨,如今,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這回去還怎麼交差,不明擺著把事情搞砸了麼。

陳維毅看岑策面上那精彩的表情,故意道:

“哥們這樣,你聽我的,回去之後,別跟你家主子說你今天這丟人現眼的事,我呢,肯定也會替你保密,不會說出去的,你就放心吧,但是呢,我也明擺著告訴你,有我陳維毅在一天,就不可能讓你跟蹤到我家殿下,懂?”

岑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年近四十的武狀元,正是事業巔峰時刻,卻被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給羞辱了。

可偏偏,他不敢和對方過招,因為對方不論是剛剛只施展出冰山一角的輕功,還是如今渾身散發著的攝人的內力,都讓岑策感受到,自己是絕對打不過的。

岑策縱使心中再恨,也只是朝著陳維毅拱了拱手:

“誤會誤會,我只是路過替鬱老辦些事,並不是什麼跟蹤,陳小兄弟莫要誤會,天色不早,我有要事在身,就不耽擱了,再會。”說著,腳下一蹬,輕功飛走。

陳維毅嗤笑一聲:

“三腳貓。”

他要保護陸雲鼎,所以並沒有追上去,繼續跟蹤岑策,而岑策今日最主要的目的,的確不是跟蹤陸雲鼎,而是另有一樁鬱乘風交代的大事去做......

陸雲鼎這邊來到了莊園,莊園裡培養的幾個親信立刻上前來行禮。

“見過大人,雲州城中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大人放心,我們知道那都是謠言,是您收留我們,救了我們全家的性命!”

“對,大人,散佈謠言的那些人居心叵測,我們絕對不會相信的!”

“大人,要不要我們讓家眷們留意一下,是誰在暗中散佈的謠言,得把他們抓起來才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群情激奮。

陸雲鼎心中感到安慰,留在山中莊園的這幾千人,都是他和陳維毅精挑細選出來的,腦子都清楚,人也良善,他們相信自己,但不代表雲州城內其他人也一樣。

這個世界上,有理智的人,也一定會有愚民。

“各位稍安勿躁,今日我來,就是要提醒大家,是時候做好準備了,可能在不久之後,我就需要你們與我一起,並肩戰鬥。”

此話一出,眾人都燃了:

“大人放心!我等誓死追隨大人!”

“今生能遇到大人,三生有幸,只待大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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