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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消氣了?

張柱聽到韓林問他,又見高勇二人傷痕累累的後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仰著頭哼聲道:“些許小事,既然已經鞭過了,那就算了。”

“些許小事……”韓林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微微一笑,韓林繼續道:“既然張總旗消了氣,那我這旗主嶽託親命的押糧官,張總旗認也不認,服也不服呀?”

“韓兄弟既是旗主嶽託命的,某自然是認的。”

張柱又乜斜了高勇、韓總旗一眼,撇著嘴,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繼續說道:“不過小韓兄弟,你年歲尚小,不懂這行伍之間的許多事。”

他指了指圍著的眾人:“別看就這麼三五十人,但是水深得很吶。若是想管好隊押好糧,這該找誰,不該找誰,還是要先拜過碼頭,然後再從長計議。”

“哈!哈!哈!”韓林仰天三聲大笑。

待到低下頭來時,韓林的臉色已經冰冷一片,抬手劍指張柱:“來啊!給我將這張柱綁了!”

韓林身旁的楊善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聽到韓林發令,上去一個刀把狠狠地擊打在了張柱的腰眼上。

能和高勇戰在一處,這張柱其實是有些本事的。但由於事發突然,又被楊善以有心打無心擊在了腰眼處,他頓感渾身無力,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新被任命的隊官張平胡也欺身上前,捉住張柱的雙手背在身後,又用膝蓋頂著他的腰,防止他掙扎。

楊善從懷中掏出繩子,和張平胡一起三兩下就將張柱給捆了個結實。

另一個隊官郭騾兒眼珠轉了轉,站在原地沒動。

“韓林!你個毛都沒長齊的生瓜蛋子敢動老子?”

張柱被人摁趴在地上大聲叫道,接著他又衝四周大聲喊道:“快來人!給老子鬆開!”

跟著張柱那三兩個人見狀,就要上前助陣,可他們剛剛有所行動,卻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斷喝,一下子就止住了腳步。

韓林環顧四周,看著他們冷冷地道:“勿動!動則身首異處。”

這邊仍在上藥的高勇兩人也聽到了聲音,快步趕來,站在了韓林的身後,單手摸向腰間的刀把,也眼神冰冷地看著異動的人群。

“幹什麼,幹什麼!都站好了別動!”

郭騾兒見狀眼珠又是一轉,三兩步就走到了人群當中,對著幾個不安分的一人踹了一腳,大聲嚷道。

見止住眾人,韓林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張柱:“既然曾是行伍中人,那就更好辦了。”

“呸!”

聽到韓林的聲音,張柱吐了口口水錶示不屑。

“楊善!”韓林高聲喝道。

“屬下在!”楊善站的筆直,抱拳而應。

“營中喧譁、不服號令、毆打上官,該當何罪?!”

“論罪當斬!”

楊善大聲答道。

“什麼?!”

聽到這四個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石激起千層浪,圍觀的人群紛紛議論不休,有人說罪不至此,有人說和高勇一樣吃頓鞭子就好,還有人抱著膀子,看熱鬧一般互相打賭,賭韓林到底敢不敢斬。

“哈哈哈!”

張柱聽到論罪當斬這四個字也怒極而笑,大聲叫罵:“韓林!你個黃口小兒,莫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我不信你敢斬我!”

看韓林這言行架勢架勢,怕是真的要斬張柱,之前和張柱起了衝突的高勇瞪大了眼睛,反而貼身去勸:“這……小韓大人,營伍互毆乃是常有之事,不至於真的砍了。”

張平胡之前就與張柱相識,此時也輕輕踢了踢他,對著他低聲道:“還不趕快認錯!”

這張柱嘿嘿一笑,嘴中仍舊不屑地嘲諷道:“小韓大人這是要拿我立威呀,今兒我倒要瞧瞧他如何下得了臺!”

“嗨呀!你怎地不知好賴!”

張平胡有些急了,見張柱不知悔改,又恨恨的衝他罵道:“再不認錯,可救不得你了!”

回應他的是兩聲輕哼。

韓林向楊善使了一個眼色,楊善立馬就懂了,揪著張柱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拉起,又一腳踹向腿窩,讓他跪在了地上。

韓林雙手一震,對著亂哄哄的人群朗聲說到:“好教爾等知道!糧隊從徵,爾等便是行伍,莊子更為行營。吾乃鑲紅旗旗主嶽託親命押糧官,高韓二人皆乃我命隊官,其令便是我令。”

又指著高勇和韓總旗說道:“高、韓二人御下不嚴,更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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