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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存的鮮血在刀尖上結成珠,在日頭的照射下晶瑩透亮,隨後又在草地上摔碎。

地上倒伏著一具女真紅甲兵的屍體,屍首已經分離,被斬斷的脖腔當中仍不時噴濺出一股股的血水。

囊努克低頭看著這個剛剛被他砍了腦袋的女真俘虜。他轉過頭側過耳朵聽了聽,營寨內到處都是歡呼聲和打罵俘虜的叫罵聲,他的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

囊努克已經從這個俘虜的口中知道了建州女真本次來襲的兵力部署,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女真人竟為攻打他一個小小的巴林部,竟然就調動了三萬兵馬,幾乎是傾國而來。

除了這三萬兵馬,更讓他感到畏懼的是,女真人不僅諸貝勒臺吉盡出,甚至連昆都倫汗努爾哈赤都親自來了,這哪裡是想要降服巴林部,這分明是要將他們斬盡殺絕。

當他聽到俘虜口中所說,瞬間冒了一身的冷汗,連盔甲裡面的內襟都打透了。

囊努克自己也明白,女真人剛剛的進攻,不過是是一次小小的試探。但即便是試探,那群被女真人所驅趕的包衣奴才,都已經摸到了他的營寨外。囊努克甚至都看到了那些包衣阿哈或是興奮或是因為恐懼的而扭曲的面孔。

但即便囊努克的心中十分焦慮,但作為一軍的主帥,他也不敢將心情掛在臉上,仍舊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藉此來安撫軍心。

除了焦慮以外,胸腹當中更是恨意滔天,囊努克便令人將陣前倒伏著的死屍皆砍了腦袋,一個挨著一個地插在營寨外的拒馬上,以作恐嚇。

那些腦袋上神態各異,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女真大軍,讓人不寒而慄。

既然想滅了我巴林部,那我也不能讓你們這群該死的女真人好過!

……

隨著這一輪攻打蒙古營寨的兵力皆盡撤回,兩軍陣前偌大的闊野上一片狼藉,不計其數的屍體倒伏在地,還有些人兀自躺在草甸子上,將死未死地扭動掙扎著,慘呼嚎叫聲不絕於耳,但沒有人去管。

即便迴歸了本部軍陣,殘兵們的待遇也猶如天壤。氣急敗壞的莽古爾泰下令甄別滿漢,漢人若是殘疾或者傷重了就地直接撲殺。

但若是女真人就能夠接受醫師的救治,雖然也不過是一些簡單地包紮上藥,但終歸是多了一絲活命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那就看個人造化了。

難怪莽古爾泰如此氣急敗壞,這一輪交戰營寨當中的蒙古人可以說是毫髮無傷,但女真這邊充當炮灰的包衣奴才們幾乎死傷殆盡,十不存一,更讓大小貝勒和臺吉們無法接受的是,女真的布甲、紅甲也損失了幾十個,想到這裡,貝勒臺吉們就是一陣肉痛。

皇太極眯縫著眼,仔細地看著遠處的蒙古營寨,眼見最前面的死去的包衣都已經摸到了營寨外的拒馬,但就這麼被擊潰奔逃了回來,讓這輪交戰功虧於簣。

“真是功敗垂成……”

他心中暗道可惜,耳邊就聽見後軍傳來一陣求饒聲和慘叫聲,讓他心中更加不快。

皺著眉頭,皇太極對身旁的大貝勒代善說道:“二哥,我看你還是勸勸五哥,再這麼殺下去,到時候連填壕擋箭的人都沒有了,這草原曠野之上,囊努克有營寨之利,沒了包衣奴才,難道真要拿諸申的命去填?”

原本在長兄褚英死後備受努爾哈赤器重的代善,由於虐待兒子碩託以及和大福晉阿巴亥的緋聞,此時也已經失了勢,而對於被努爾哈赤偏愛且評價為“父兄依賴如眸子”的皇太極,代善也不敢怠慢。

代善苦笑了一聲說道:“老八,你也知道老五的性子,若不讓他痛快了,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別的事端,到時候更不好收場。”

皇太極見代善不願意出頭勸阻,便嘆了口氣,自己催著馬來到了後軍當中,遊走了半天,這才找到親自砍殺漢人傷兵的莽古爾泰。

莽古爾泰正殺得興起,忽然聽見有人叫他,轉過頭去發現是皇太極,收了手中的刀也翻身上馬,來到了皇太極的跟前。

“五哥。”

看著甲冑上佈滿血跡的莽古爾泰,皇太極又喚了一聲,“這些漢人尼堪還是要留下一些,等著後面去攻寨。”莽古爾泰沒想到皇太極竟然會為了漢人求情,臉上有些不屑亦有些不滿地說道:“老八,這群尼堪砍了便砍了,日後搶西邊再抓回來一些就是。”

接著他用馬鞭指著遠處的囊努克營寨恨恨地說道:“要不是這群漢狗怯懦,臨陣退縮逃跑,此時囊努克的腦袋早就被砍下來,何必讓這些狗賊如此羞辱我等?”

“五哥,你且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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