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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出兵之事一直延宕了十餘日還未能成形。

毛有福急得起了滿嘴的火泡,他也不敢去催促趙率教,只能日日前往中屯衛衙署內的軍需、戰馬等司部打探情形。

但得到的回覆都是,總鎮大人雖然答應,但出兵之事牽動甚大,需要糧秣、兵馬多方協作配合,一直在排程當中。

趙率教答應沒有,答應了。

但底下的人完不成,那就不關趙率教的事。

由此,莽撞的毛有福才知道自己得罪了趙率教。

他滿腔的急躁無處宣洩,除了去衙署還往來韓林的小院當中。

這毛有福得罪了趙率教,他也不敢與之太過於親近,一直都躲著他。

可毛有福似乎真的是一根筋,見不到韓林,他就在小院當中待一整天。

留在小院當中的眾人也不知他的來歷,又沒得韓林的實際吩咐,只能好吃好喝的供應。

終於在第十二日時,萬事俱備。

校場上披甲按刀的趙率教點了兵,一通“咚咚”的鼓聲以後,充當前哨的韓林,率二隊之數的部屬從揚馬從左翼出,出了校場,不一會就趕到了鎮北門。

在他們之後,便是再次成為韓林上司的王營,約二百來騎兵,他們是充為架樑馬,在韓林偵測完畢後,找到適合的位置架住等待大軍。

此次出兵,韓林只帶了不到三十個人,倒不是韓林不想將整個貼隊都帶出去。

而是,他根本沒有那麼多馬。

這和訓練不同,馱馬還堪用,此次很有可能會和韃子正面交鋒,那些老弱病馬根本上不了場,韓林東拼西湊,連稍微好一些的馱馬都拉了上來,才湊齊了這不到三十個人。

好在,由於韓林實行的是脫產的訓練法,日日皆操,麾下的伍卒可謂是進步神速,人人都已經能騎馬而行。

雖然還比不上那群將官們身邊的家丁,但比那些五日一操、十日一操,甚至不操的其他戰兵要強上了許多。

看著自己麾下戰兵們興奮的樣子,韓林點了點頭,軍心可用。

雖然騎術略顯不足,但縱馬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裡韓林苦笑了一下,這可是他拿真金白銀喂出來的,要是幾個下來連馬都騎不得,那他乾脆也別練了。

除了官制的布面甲,韓林還為每個人都配了繩扎的鱗甲,與兵刃相比甲可貴多了,就這三十副鎖子甲,幾乎就將韓林半年多以來攢下的銀錢掏空。

每個人皆配腰刀一把、騎弓一張、箭三十支、三眼銃一支。

韓林算過,這些裝備的重量不會影響輕騎兵的機動性。

此外,韓林還為火銃打放比較準的十個人配了鳥銃一杆,但在馬上打放鳥銃實在不是一件易事,這是為了以防萬一,下馬步戰時候用的。

這些裝備已經遠超遼鎮其他許多的戰兵了。

除了這群戰兵,隊官們皆在,此外還有金士麟和蘇日格。

蘇日格的年歲太小了,韓林原本打算讓他和二狗子一起,留在家中,但蘇日格說什麼也不幹。

甚至對於韓林看不起他還有些憤憤不平:“單論騎射,這一行三十人中,可有誰比得上他?哪怕連金士麟都可以算上。”

韓林執拗不過他,詢問了金士麟的意思。

金士麟表示,如果自己不出馬,這三十個人誰也別想碰到蘇日格一根汗毛。

韓林終於放下了心,讓蘇日格跟來了。

而哨隊當中還有一個外人。

毛有福。

他騎著馬跟在韓林的身側,看著韓林的這群戰兵皺了皺眉頭,對著韓林低聲問道:“韓貼隊,你底下的兵除了幾個隊官,怎麼看起來都似沒經歷過陣仗的新卒,可能成麼?”

見如此小覷自己的隊伍,韓林心中也有些不快。

但他知道毛有福是一根筋,因此沒太過去計較,笑道:“毛營官,不是俺吹噓,你滿錦州地去找,除了將官大人們身邊跟著的家丁親衛,能勝過咱麾下兵的,恐怕是寥寥無幾。”

似乎是為了要印證下自己的話一般,韓林對著蘇日格揚起下巴示意了一下。

蘇日格馬上就明白了過來,曲起食指放在口中,打了一個長長地呼哨。

原本還鬆散著的騎隊,猛地就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四層的陣列。

隨後蘇日格又不斷地變換著哨音,時長時短,忽高忽低。

隊官們也拎出三角形、顏色各異的小騎隊旗配合著蘇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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