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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十,黃昏時分,何家酒肆的掌櫃老張,再一次來到了位於石坊街的小院。

何家酒肆已經關了十日的門,店小二帶著老母去關內避難,自己的東家何歆也在同日消失。

闔城商民紛紛閉門在家,街市無比蕭條,只剩自己的張掌櫃也無事,每日就來石坊街打探訊息。

他是個鰥夫,無兒無女,雖然與何歆是東家與掌櫃的關係,但內心裡早已經將何歆當做自己的女兒。

何歆的失蹤也讓他焦急萬分,整個人看起來都老了一截。

“郭管隊,今日還是沒有訊息麼?”

張掌櫃愁苦著一張臉,向已經忙得團團轉的郭騾兒問道。

奉趙率教的命令,韓林有著追捕細作、打擊城內不法之責。

但由於戰事將近,韓林還要帶著貼隊的戰兵,每日裡逡巡遊衛城牆,於是韓林便將這些事情全盤交予了郭騾兒來處理。

這些暗地裡的事,十分瑣碎,好在趙率教又派了侯世威帶著軍衙的皂吏們來幫。

有著韓林這一層的關係在,侯世威索性就在軍衙當中坐衙,派了皂吏、三班前來聽候郭騾兒的吩咐,這也讓郭騾兒長舒了一口氣。

畢竟侯世威是和韓林稱兄道弟的存在,這一通下來,誰主誰次分不清,好在侯世威是個識時務的。

因此石坊街的這處小院,成為了郭騾兒的“署衙”,各種訊息紛紛往這裡匯聚。

地下的事情不比軍事,什麼都是風聞,而且極其瑣碎,得從一件件小事,一句句傳言當中尋找蛛絲馬跡。

分析、排程這些事都得由郭騾兒來,他手裡匯聚的人力,甚至要比韓林還要多幾倍。

看著眼前的張掌櫃,郭騾兒不由得苦笑出聲:“老張,你不必每日都來,何主事深得韓大人的信任,她的事韓大人已經吩咐了要放在首位,但凡有訊息,我第一時間知會你成不成。”

自從何歆將何家酒肆兌予韓林後,但凡休息戰兵們皆往何家酒肆跑,畢竟哪有不照顧自家買賣的道理。因此張掌櫃與韓林手下這些人也混得十分熟。

因此,張掌櫃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忙碌的郭騾兒垂頭喪氣地說道:“我老啦,你們做的這些事老頭子都幫不上忙,可這心裡就是躁得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不往你們這裡跑,還能往哪裡去。”

郭騾兒其實對著老頭有些煩,但都是自己人,他也沒辦法說什麼,只能繼續勸道:“老張,你放心,雖然咱與何主事交集最少,但何主事的面相,也不是個短命的,吉人自有天相,保準沒事的。”

“郭管隊,你就蒙咱老頭罷,甚時候你還會看起面相來了。”

郭騾兒剛要說話,潘野推門進來。

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張掌櫃,隨後對著郭騾兒說道:“郭大哥,方才有個民婦檢舉,說她婆婆淨日裡說什麼韃子要來攻,錦州鐵定守不住的怪話,她懷疑自己的婆婆是韃子的細作。”

郭騾兒扶了扶額頭:“都是一群鄉野潑婦,一看就是婆媳關係不好,既能把自己婆婆送進去關幾天,還能賺幾分銀錢。”

為了更好的追捕細作,韓林還向趙率教、紀用這兩位大人申請了經費,但凡檢舉驗證,就可以有銀錢拿。

這樣一來,線索就更加細碎了。

但郭騾兒又不能不管,每日都要處理好幾件這樣的事情。

萬一呢?

吩咐了潘野以後,郭騾兒想了想,對著張掌櫃說道:“老張,我看你也無事,這裡你又幫不上忙,比如你去王願那裡,幫著做飯,你們兩個老漢,興許還有話聊……”

……

錦州城頭上的氣氛比更加嚴峻了一些,民夫們每日裡都在修補加固城牆,同時也將架著大炮的敵臺再次加固,卒伍們吃喝拉撒都在城頭,只有輪戍時才能下去。

卒伍們能下,但韓林這個武官不能下,雖然是一個小小的貼隊官,但韓林還是恪守本職,在城頭枕戈待旦。

這時節往日裡與自己麾下戰兵同吃同住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他麾下的戰兵,沒有一個叫苦叫累,同樣跟著他在城頭枕戈待旦,連金士麟這個富貴的公子哥也一樣。

雖然眾人身上的氣味不那麼好聞,但士氣不錯。李柱化身成了活躍氣氛的那個,時不時就說兩句笑話,偶爾還帶著大家唱著軍歌。

“西風作弦星為箭,力挽半月射天狼,教彼婦女無顏色,殺得胡地咽聲長。”

軍歌這個東西是韓林隊伍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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