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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定(金士麟表字),所獲豐乎?”

錦州城十字街正中的廣寧中屯衛衙署中,右都督、總兵官趙率教看著眼前的金士麟笑著問道。

錦州城背山面海,是遼左與京畿之間的山海要衝,自遼陽、瀋陽先後失手後,錦州城便成為了獨面女真韃子的前沿關門。

為構築關寧錦防線,趙率教奉袁崇煥之命移師駐在錦州,築城以扞關門。

如今錦州城內的民夫、班軍、駐軍不下三萬人,除了趙率教以外,更有鎮守太監紀用、都司徐敷奏、副將賈勝、遊擊馬爌在城內,副將朱梅、左輔在左右翼環城固守。

兵不可謂不強,馬不可謂不壯。

但趙率教也並沒有就此高臥,仍時時登上四門和城垛查驗,行以賞罰。

見總兵對於築城之事如此看重,闔城軍民更加賣力,在城外築起了深溝堅壘。

看著趙率教和善的笑容,金士麟抱拳行禮,接著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回總鎮大人,侄兒此次出去,未有斬獲。”

趙率教一身短打常服,雖然他今年已經五十有七,即將邁入耳順之間,但精氣神和身體看起來仍然精強力壯。

而且與尋常武將不同的是,那種乖戾暴虐的氣息在他身上並不顯著,反而像是家中循循善誘的長輩一般。

“慢慢來,你出入也要小心些,我方築城,近來韃子的探馬尖哨越來越多,後屯日日有警訊傳來。”

看著眼前的金士麟,趙率教滿臉的愛惜之情溢於言表。

他與金士麟之父金冠共事,交情甚篤。

對於金冠恪盡職守,死於覺華島之事,作為在遼陽之戰時潛逃的他打心底是佩服與慚愧的。

金士麟有父兄之風,騎術、箭術更在家丁之上,原本趙率教想將金士麟收歸帳下,再分他些肥差功勞,就此起勢。

可金士麟不幹,只想親手宰一些韃子,為父兄報仇。

趙率教也就任由他去了,只等他宣洩完心中的仇恨怒火再說。

看著眼前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對他躬謹客氣的金士麟,趙率教又苦笑道:“之定,你父兄死於國難,我心中也是悲痛異常,但殺數人、數十人、數百人又如何?只盼你早些醒悟,與部堂、與撫臺、與軍門,也與我早日復遼,上報天子之恩,下撫黎民之恨。”

“總鎮大人的話,士麟記下了,可是我心中恨意未消,奴血未飽,此事日後再說罷!”

金士麟臉上彷彿如萬年不動的冰川,淡淡地說道。

“對了,之定,你可知殺害你父兄的始作俑者,奴酋努爾哈赤日前已亡。”

聽到趙率教的話金士麟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他恨恨地說道:“士麟也方從叔父口中知曉,如此遭天譴的老賊竟然能壽終正寢,真是天道不公!”

趙率教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卻也不然,陷在奴營的那人說,有人謠傳,奴魁是被炮給轟殺的!”

金士麟臉上的表情更大了一些,瞪大了眼睛:“如果此事當真……不知是哪個好漢乾的,金士麟便不能手刃酋魁,若是能與這樣的漢子結交,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而金士麟不知道的是,他們正在討論的,親手轟殺努爾哈赤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階下左顧右盼,等待著傳見。

韓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衙署。

他昨日沒怎麼睡好,生怕半夜一個不注意又被堠墩軍割了腦袋去,因此。稍微有一點動靜便警醒過來,好好的一個覺讓他睡了個稀零碎。

今日城門方開,他便跟著金士麟從東關廂的小西門入城。

看著眼前熱火朝天的工地和戒備森嚴的守軍,韓林不住地感慨。

這才是遼東精銳該有的樣子,比衛所堠軍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已經是趙率教裁汰一批老弱後的結果,如果沒有趙率教的裁汰,這些守軍、班軍,也只是比衛所的墩堠軍少了一些菜色而已。

而且即便趙率教來了,吃空餉這件事,仍然沒有改善。

穿過東坊市的民居、市集,韓林等人終於來到了中屯衛的衙署。

中屯衛的衙署雖然現在是趙率教的駐所,雖然乾淨些,但整體仍舊有些破敗,而且看起來趙率教也沒有優先修葺的樣子。

這倒是讓韓林對趙率教有些刮目相看。

良田美室,大官們移到駐地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去佔田修築住所,而趙率教沒有這麼做,也說明此人還算有些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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